“這是點醒我。本人,不入你的法眼?”
李元潔沒有正麵回答,“你人挺好。文雅氣質,就能迷倒所有人。”
“謝謝,你的金口玉言。”柳繼白開心的說道,“怎麼?氣氛,像似要分手?嗬嗬。”
“我們倆的家族,期望值非常高。你愛繪畫,我學了很久,還是欠火候。”
“嗬嗬。你的天真、活躍,我也是學不來。沒辦法,天生愛靜。如果,我們能結成秦晉之好,生意場上,當是無往不利。”
李元潔、柳繼白相繼說完話,對視一眼,心領神會的懂了。
“我有個問題,可以問嗎?”柳繼白小心的問道。
“嗯。相識多年,也是老朋友了。”李元潔大大方方的說道。
“是什麼人?那麼大的能量,能將任性的人,改變成斯斯文文的?”
李元潔似早有心理準備,思量片刻,言道,“真愛。”
“哦!”柳繼白先是一驚,後笑著讚許道,“言之有理。再想多問一下。”
李元潔早有猜測,道,“那人沒有你的才氣、溫文爾雅。唯有一點,他想要的,就努力去爭取。得到了,非常珍惜。”
柳繼白似受了雷擊,呆在當場。半晌才認真的說道,“我懂了。失敗的心服口服。也是深受教誨。”
“隔壁的。人家這樣誇你,還不亮個像?”
“嘩啦——”
李元潔的叫喊,驚的黃潮生手忙腳亂。黃潮生不知曉。仙界,他用一塊祖龍骨片,修補李元潔逆鱗處的傷。讓李元潔得益匪淺。境界提升不言,獲得幾項神通。其中之一,就有感應、感知能力。
今日,家族為李元潔、柳繼白安排了,單獨相會機會。李元潔感應到黃潮生的存在。引柳繼白前來,將兩人實際情況,擺在桌麵上,講個清楚。
“幸會幸會。”
黃潮生起身過來,尷尬的笑道。李元潔則大大方方的上前,傍著黃潮生的胳膊。
柳繼白上下打量了一番黃潮生。模樣英俊,身上存在著一股學者氣質。再要仔細看下去,一股莫名其妙的磅礴氣勢,讓人越看越感覺到自己渺小,整個身心都有臣服的嚴重傾向。
“柳兄,愛畫?”
黃潮生用外語問道。李元潔一聽,好奇的盯著他。柳繼白馬上也切換語言。
“對。一點小愛好。”
“北方,京城。好像正在搞一個畫展。其中有國畫,不知柳兄,是否感興趣?”
黃潮生的話,讓柳繼白興趣大增。
“哦!”
“不過,他們都是在校學生。”黃潮生特意提醒道。
“無妨。年青人,更有想像力。我就不打擾兩位了。”
柳繼白欣喜若狂的走了。李元潔全程一頭霧水。
“你們談了什麼?”
“麵對情敵。自然是男人之間的對決。”
“切。他怎麼那麼開心?”
“這才是魅力所在。”
“真的?”
看著李元潔天真的一麵,黃潮生心有所思。京城,大學生畫展一事。並非黃潮生杜撰而來。是報紙上的真事。報紙是何言思居家無聊,訂的。
希望,柳繼白尋找到他的另一半。按時間來推算,應該是上大學了。不過,穿越之後,好多事件,都沒嚴格按時間線來發展。
“你,又要騙我吧?”
李元潔的反問,讓思考中的黃潮生恢複正常。
“怎麼可能?”
“剛才愣神了。作為你的枕邊人,非常清楚。這是心裏有了壞主意的征兆。”
“誰說的?”黃潮生反駁道,“枕邊人。證未拿,酒席未辦。法律、風俗道德兩方麵,都沒認可。就一個事實婚姻,還不鞏固。”
“你在怪我咯?”
“沒有。怎麼會呢?”
黃潮生帶著情緒的話,讓李元潔也顯出為難之色。並非李元潔不想團圓。
女子無才,便是德。用在李元潔身上,來解釋當前困境,再適合不過。
自從李元潔在商道,展示出驚人的天賦與能量後。加在它肩上的重擔就越來越多。
真要按龍族年紀來推算。李元潔目前隻是剛剛從幼年,向少年過渡。距離嫁人還有很長時間。就算黃潮生人類百年後,也遠遠達不到。
“算了算了。不提不開心的事。海城,風雲變幻。”黃潮生主動提及當下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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