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良昭一見,正欲運功欲硬剛。那方昊天印,眾目睽睽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狂妄少年一見,不驚訝,反而暴跳如雷。又祭出一個金剛罩,內蘊五雷,向祝良昭等人罩去。不出意料,消失的,連點反應都沒有。
“龍神槍。”
“如意袋。”
“九天雷戟。”
……
狂妄少年,一口氣,祭出五花八門的神器,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少主。”金甲神將,衝著將神器敗光,氣急敗壞中的狂妄少年,進言道,“無量山穀喜事將近。你這不是來找麻煩,到似送大禮包的。”
一句話點醒了狂妄少年。他一指無量山穀的眾人,威風凜凜的恐嚇道,“你們就等著,天威降下,寸草不生吧。”說完,自己先逃遁了。
“哈哈。”
“哦——”
無量山穀,歡呼聲雷動。讓飄浮的金甲神將見了,無奈的駕風而去。
赤黃得勝歸營,與祝良昭一同又到黃潮生麵前。
“大王,我明白你的用意了。”祝良昭朝黃潮生一施禮,言道。
此話一出,讓騰三娘等人,有些莫名其妙。與人打上一架,還有領悟?再說,這種小場麵,根本不值一提。
“領地之外,無關利益,能忍就忍,能放就放。家園之內,威脅生存,所將全力一赴,分個高下。”
祝良昭朗朗道來。騰三娘等人,再看黃潮生的目光中,充滿了欽佩。
這些生於仙界的人,自小骨子裏就是,拳頭硬就是王道。智慧是奢侈品。
“別高興的太早。大婚之日,必定還有大考驗。”黃潮生說著,將手中的神器,送到祝良昭麵前,“神器上的認主符文,我已經抹去了。就由你支配吧。你們去吧,我再蹲一會兒。”
“是。”
祝良昭收了神器。領著眾人離去。
送別眾人,祝良昭與騰三娘向宮外走去。兩人行到宮門處,騰三娘回首,望向屋頂上的黃潮生。
“怎麼了?”祝良昭問道。
“我們這位大帝,是不是有自虐症?”
“別瞎說。”
“好端端的宮殿不住,非要蹲在屋頂。”
騰三娘一言,讓祝良昭七竅頓開。不由的笑道,“大王就是大王。哈哈。”
“你怎麼,也跟著一塊發瘋了?”騰三娘擔心道。
“人人都說,無量山穀,有天界大神作後台。”祝良昭正顏說道,一指黃潮生,“就算,天界大神真的出現。還是讓某些人躍躍欲試。大王在此,就是演給他們看。”
“丟人現眼,還叫謀略?”
騰三娘的話,讓祝良昭臉色一寒。片刻後,又恢複正色,言道,“這些時日,我們都在忙著,與各大宗門、世家,場麵上的和諧。明知,有人對無量城進行破壞,也是無力應對。”
“哦!我明白了。”騰三娘恍然大悟道,“掌管無量山穀,時日嚐短。別說外敵,就是內部,很多也是鞭長莫及。”
祝良昭認同的點點頭,“一座無量城,沒有數年之功,情況摸不透。無百年努力,想掌控是癡人說夢。”說著,與騰三娘攜手而去。
宮殿屋頂上,黃潮生望著天際,正發呆。黑無常範無咎,又顯身出來了。
“又什麼事呀!大哥。”黃潮生全身一陣發抖,問道。
“一下子得了那麼多神器,轉身就送人。真是大器?”範無咎妒忌道。
“我都快被吸成人幹了。還貪心那東西作什麼?當我陪葬品?”黃潮生冷眼望了下黑無常,“有你這樣的人在。肯定會挖墳掘墓,太不明智。”
聽了這話,範無咎是一臉的黑眼線,“我像那種人嗎?”
黃潮生再次上下打量了範無咎一番,冷哼了聲,“哼。”
“哼!”範無咎也學著樣,冷哼了聲,反問道,“什麼意思?”
“又來了。又來了。”黃潮生說著,全身似發羊顛瘋,抽搐起來。
“你這是玩上癮了?按您老人家所言,現在可以證實,未解封的禁區,有人進入。”範無咎肅然的說道。
“我——就——說——吧——”黃潮生抽搐著,如同坐在電動馬達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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