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我勸你盡快投降放棄不必要的抵抗,千萬不要傷害人質!想想你的同事,想想你的家人,以後你的孩子怎麼抬起頭生活啊!”
在一個風和日麗,豔陽高照的下午,在靖海市(瞎掰的)怡濱花園高檔別墅小區,很不應景的發生了一起綁架案件案件。綁匪40出頭,留著板寸的腦袋上有一道傷疤,左手殘疾,他的情緒非常激動,身上捆著一圈**,左手則拿著一個點燃的打火機,隨時準備與被他五花大綁,下的尿濕了不知道多少回褲子的人質(一個肥的跟豬一樣的男人)同歸於盡。作為靖海市警察局局長,王誌國立刻帶人來到了案發現場,現在正穿著防彈衣,手持擴音器躲在警車後麵給綁匪做思想工作,為接下來的營救爭取時間,。
“嘿,我說李哥,這王局怎麼老是這幾句啊?一點新意都沒有。都半個小時了,反反複複就是那幾句話,聽的我都膩歪了。話說,這劫匪和人質什麼深仇大恨啊,還要同歸於盡?”就在王誌國後十幾米遠的隔離帶邊,一個在維護治安的小片警悄悄的對身邊的一位片警說道。
“嗬,還不是咱們國產的電視劇搞得,一共就那麼幾句話,用多少年了都。至於人質嘛,他叫錢萬寶,是個采石廠老板,特黑,壞事都做遍了。估計劫匪是它們的員工,或者是曾經的受害人。活該”旁邊一個片警回答道。
“喂,你們倆嘀咕什麼呢?給我好好維持治安,別讓普通市民過來。”旁邊一個體態有些臃腫的中年人說道。
“是,所長”兩個片警立刻住嘴。
“唉,真是的,這些人,也不看是什麼場合,就知道湊熱鬧,萬一被爆炸涉及到怎麼辦。”所長歎了口氣,抹掉頭上的汗看向怡濱花園,“也不知道能不能救下人質,萬一出事,就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喂,你們幾個,退倒警戒線後麵,誰讓你們進來的?小李,趕緊把他們趕出去,這都第幾波了。”
視線轉到案發現場
“少廢話,老子這次來就不打算回去了,有種開槍打死我,老子和這頭豬同歸於盡。媽的,抓了一頭豬,怎麼又引來一群走狗。”綁匪惡狠狠的回答道。
王誌國已經給綁匪用心良苦地做了一個小時的思想工作了,但是劫匪回敬他的確實他所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語言。一會是肥豬,一會是走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聽得王局臉那個黑啊。綁匪提出的條件就是要見媒體,說要爆出個天大的秘密。
就在這時,本書的主人公到場了。就是我,靖海市刑警大隊先鋒隊第二支隊精英小隊先鋒小組的。。。呃~~,那個。。。的預備隊警員——林小莫。
作為預備隊,我的任務就是在辦公室給領導端茶倒水,打印資料,說白了,就是領導的私人助理。而這個領導,正式我們大隊長,我的親二叔——林興
其實,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問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裏?嗬嗬,我領導刑警大隊大隊長來這了我有什麼辦法。領導說要給我一次鍛煉鍛煉機會,好早日晉級成正式警員。鍛煉你妹夫啊!話說咱們隊那麼多防彈衣給一件啊,為毛你們正式隊員都有啊!
就這樣,我也來到了這個是非之地。說實話,當了這麼多天的警察,我連警槍都沒摸過,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就在我們領導與王局探討接下來的營救措施的時候,情況發生了變化。綁匪突然抱起人質的小女兒,想警方喊話,要求在10分鍾內讓記者進屋采訪,否則每隔十分鍾就殺死一個人質。被劫持的人質一共隻有4人,也就是說,我們隻有不到40分鍾的時間了。
其實記者早就到了,但聽說要進入別墅與劫匪對話,那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什麼都不去,我們政委正給他做動員呢。都十幾分鍾了,仍然沒有效果。劫匪已經沉不住氣了,如果再不采取行動人質一定會受到傷害。
“還是讓我去吧!”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向後看去,一名穿著便衣的年青的女孩向我們走了過來。
當看到她人的時候,王局臉更黑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侄女——王丹妮。話說這位王丹妮同誌打小就崇拜花木蘭,於是跟報了警校學做警察,這不,剛畢業,就被王局掉到身邊,生怕王丹妮同誌受到什麼危險。
“誰讓你來的?你不是在放假嗎?這裏太危險,趕緊回家去。”王局黑著臉,訓斥著王丹妮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