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舒咆哮道:“不會放暗箭,不會下毒嗎?!”
“包鞏義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護著,我們試過趁他換下步人甲的時候放暗箭,但明明射中了,他卻毫發無傷。不僅僅是他,跟他一起的人也一樣。
“下毒就更不可能了,包鞏義一開始就找來好幾條狗,每天吃的東西都要讓狗先吃一遍,等大半個時辰狗還活著他們才會吃飯。”
夏陽舒聽了臉色都黑了。
這包鞏義看樣子並不是臨時起意,他是早有準備。
也就是說,他早就知道了礦洞裏麵的步人甲,早就發現了端倪。
但為什麼他等了這麼多天才突然爆發,明明再等幾天,武林大會之後礦洞就會轉移到優勝者手上,跟他們這些捕快沒有關係了。
他們隻要再等一等,就不會牽扯到這種殺頭的大事裏麵。
“那包鞏義既然能想到這麼多,說明他是個聰明人,他不可能想不到這順水推舟的手段,一定是有人指使他將事情鬧大。”
夏陽舒皺起眉頭,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如果包鞏義幕後還有人,又為什麼會用這種古怪的手段,直接告發到京城不是更好?
“難道說,幕後之人也沒有直接溝通京城的關係?但他又想將事情鬧大,讓我的計劃失敗……不對,這說不通。”
包鞏義這群人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啊,他們是用全部身家性命在賭。
誰會逼他們去賭?
有本事逼這麼多人賭命的人,又怎麼會跟京城沒關係?
直接將這事捅到京城去就行,那他的造反計劃就會徹底失敗。
但現在算怎麼一回事?
太不合理了,不管怎麼盤,夏陽舒都覺得邏輯上說不通,這幕後黑手究竟在想什麼他也搞不明白。
但造反的事情已經曝光,那夏陽舒也必須要有所應對。
“來人,筆墨伺候!”
夏陽舒開始奮筆疾書,隻是落在紙上的全是各種密語,若是沒有對應的解密方式,根本沒人能看懂裏麵寫的是什麼。
而夏陽舒卻不知道,他這大院中的一舉一動都在鍾陽明的監控之中。
鍾陽明此時就站在整座宅子的最高處,全神貫注地聽著屋子裏發生的一切。
很快,一個個侍衛從大宅中離開,快馬加鞭地朝著城外的方向跑去。
“果然沒錯,夏陽舒是有盟友的,隻是沒想到有這麼多啊。”
鍾陽明仔細數了數,整整六個侍衛出門送信。
鍾陽明正準備將其中一個截下來,看看密信寫的是什麼,但還沒動身,就看到院子裏麵出現了一個滿臉黃須的彪形大漢。
雖然這人換了衣服,但這張臉,這滿臉的黃須,隻看一眼就知道是戎蠻人。
而且這還不僅僅是戎蠻,還是個迅鷹。
隻見他手上托著一隻體型巨大的鷂鷹,將一封信綁在鷂鷹的腳上,然後將這鷂鷹放飛出去。
鷂鷹振翅高飛,眨眼間就要飛入蒼穹之中。然而,一道比鷂鷹更快的身影在半空中掠過,一把抓住了這隻凶猛的大鳥。
鍾陽明從鷂鷹的腳上取下密信,展開一看發現完全看不懂。
但他不需要看懂,因為這上麵寫的全是戎蠻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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