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蒼蒼的劉醫師大聲嗬斥道:“還聊什麼呢?趕緊救人呀,快點!”
“快快快,救人!”
“趕緊把人抬過來,止血藥呢?”
藥房內立馬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傷員們一邊捂著傷口哀嚎,一邊罵罵咧咧。
各位醫師帶著學徒開始給他們包紮、上藥,甚至是搶救。
有好幾個被砍斷手腳的已經暈了過去,血呼啦啦的流了一地,看得人心驚膽戰。
還有幾個腹部中刀的,內髒都已經被刺穿。
這些非常嚴重的隻能由醫師用針灸止血上藥。
在場每個人都是忙的不可開交,就連魏寒也主動上前,接下了一個身上被砍了三刀的壯漢。
“你會嗎?”一名臉上有塊胎記的青年學徒好心提醒:“要不你幫我打下手吧,外傷不好處理。”
“無妨!”
魏寒衝他笑了笑,直接開幹。
要知道他才掛機了五天,《陳氏本草經》就已經突破到了大成級別,對各種醫藥治療他也已經比一般學徒要強。
處置刀傷而已,有什麼難度?
“忍著點!”
魏寒衝著壯漢叮囑一句,隨手就塞了一根布條讓他咬著。
然後用剪刀剪開衣裳,倒上烈酒消毒,再用銀針紮在周遭穴位止血,緊跟著就是上金創藥、包紮!
魏寒雖然是第一次處置傷員。
可是腦海裏仿佛已經模擬過了億萬遍。
因此他不僅沒有手忙腳亂,反而做的有條不紊、幹脆利落,甚至比許多老學徒辦的還要麻利。
“可惜這裏不流行縫針,不然縫上針會好一點。”魏寒滿意的盯著自己的傑作,心中惋惜一句,開口叮囑道:“傷口已經包紮完畢,七天不可沐浴,去旁邊喝碗臭麻子湯吧,止痛!”
“是是是,多謝小兄弟!”
壯漢一邊疼的嘶牙咧嘴,一邊感激涕零。
青年學徒在一旁目瞪口呆,他的病人還沒包紮好呢,魏寒就已經搞定了?
這速度和手法也太快了吧?
“厲害啊兄弟。”青年學徒擠眉弄眼的道:“我是跟謝醫師的,兩年前進的藥房,看你包紮的比我還麻利,有時間傳授一二唄。”
“好說好說!”
魏寒笑著記下了這人。
他確實是謝醫師身邊的學徒,難怪抱有善意。
不過現在忙著救治傷員,源源不斷的幫派傷員還在往著送,兩人也沒時間閑聊,幾句話後繼續投入到救治當中。
幾條街外,兩大幫派打的不可開交!
附近的藥房全都被擠得水泄不通,各處都是哀嚎慘叫之聲。
場麵如此之大,就連蒲興賢也被驚動了過來。
他皺著眉頭掃視著藥房的亂象。
本想親自動手幫忙,目光卻看到了魏寒。
“這小子?”
蒲興賢暗暗吃驚。
魏寒在眾多參與包紮的學徒裏,表現的可謂是相當驚豔。
隨手三五針就止住了血,三兩下就完成清創包紮好傷口。
這種麻利的手法比許多幾十年老醫師還厲害。
他不是剛開始學習《陳氏本草經》嗎?
怎麼會這麼厲害?難道以前也學過?
“徐管事這是找了個天才啊。”蒲興賢忍不住低語感歎,眼裏閃過一絲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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