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楚向前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又對自己的渾身肌肉和筋骨的掌握程度,遠遠高於普通人。
一年多下來,也不過臨摹出十來副而已。
隻是寫著寫著,心裏就想著,既然練字了,那幹脆認真點。
至於山水畫,既然都開始練字了,書畫不分家,手裏又有那麼多副名家古畫,光是臨摹都夠楚向前練習好久。
畢竟楚向前現在是名副其實的超級資本家,有錢程度就算是宮老頭有時候夜裏,都會忽然驚醒的再也沒了睡意。
這種事從古至今都杜絕不了,楚向前也知道就算自己生氣也是白氣,幹脆就不想了。
至於用點肉,就能換到唐伯虎的畫,肯定也會成妄想。
其中唐頓莊園麵積5千英畝,師傅等人這才放心下來。
反正自己還年輕,而且就算練的再好,自己還活著時,畫作應該也賣不出什麼高價。
一般的好東西,一兩百就行。
而且這些古玩真正能賣出好價錢,至少得等到90年代開始。
宮二這一年半以來,身體雖然看著不錯,日常也一點都不像個病患,可去年年初來京城時,找的中醫國手就說過,不能受寒的話。
港島的冬天雖然潮濕,但氣溫總體也有十幾二十度。但京城這邊冬天即便有火坑,但屋子外到底經常零下幾度,甚至零下十幾度。
一個沒注意,說不定就受寒了。
中院正房裏的楚向前,在薛靜蘭服侍下穿戴梳洗好,出門來到後院宮二住的屋子外,就聽屋裏傳來一線天和師傅師娘,還有老薑的聲音。
聽了幾句,無非就是盡快坐飛機飛去牧場避寒。
楚向前對此自然是沒半點意見,而且昨晚師傅在自己一回來,當晚就帶著自己去密室看他這半年裏收集的古董。
其實就已經做好了,近幾天就飛牧場的打算。
畢竟現在已經12月初,京城的氣溫已經零度左右了。
隻是沒想到昨晚忽然大雪,好在剛下雪的雪天,氣溫其實反而暖和一絲。
要是等到雪開始融化時,再來一場四五級的風,那是冷的猶如刀刮一樣。
見楚向前敲門進來,幾個老頭、老太太立馬看向他。
楚向前也不囉嗦,“我這就讓二舅哥和張海洋開車過來,再通知機組成員做好飛行的準備。爭取中午機場那邊檢修了飛機,加滿油就走。”
更讓楚向前跳腳的是,上午做好準備的師傅師娘他們,吃完中午飯坐車出發去機場,遇到大雪沒法起飛後,又不得不回前門四合院。
到了晚上,吹了寒風,加上沒走成,宮二心裏大概心情不佳,失望之下,抵抗力減弱,居然開始發燒了。
楚向前在後院屋子外氣得罵娘,沒多久,薛建國和張海洋總算把去年給宮二看過病的國手給請了過來。
楚向前二話不說,見麵就是1疊足足1千塊錢的診金送到老人家身邊,提著藥箱的中年人手裏。
然後不等王老醫生拒絕,楚向前搶先說道,“王先生,隻要醫好我師叔,我從港島調運5千噸大米,無償捐給您的老家。”
王祖全、王崴聽完就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一旁的薛建國倒是沒什麼特比表情,可張海洋嘴巴張大的,震驚的仿佛能吞下個雞蛋。
至於師傅、一線天和老薑,看楚向前的目光裏全是寬慰。
而師娘、薛靜蘭、港生、菲菲和愛媛,此時全在屋子裏照看宮二。
王崴回過神後,忙看向親爹,就見王祖全精神一震,麵露嚴肅表情的點點頭,“東家放心,老頭子一定全力。”
五千噸的大米,等於1千萬斤,就算是京城,省著點都足夠全城的人吃兩天了。
要是換成西北祖籍的縣城,幾十萬人能吃1個月。
這種事,由不得王家父子倆不盡心,甚至王老頭隱隱有些後悔去年給宮二看病。
這要是真治不好,鬼知道麵前這個年輕人,將來會不會記恨自家。
不過,一想到當初也是聽了宮二當年在東北,廢了投靠小日子的馬三,這才毫不猶豫答應給宮二看病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