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人來說,這樣的場合對他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了,很熟悉。
一旁,老人也有些沒忍住,輕咳了一下笑著開口解釋道:“這種國際性的場合,適當的修飾妝容,讓自己的體態更加幹淨爽落也是對參與交流會其他人必要的尊重,再忍忍就好了。”
像這種聚集了全世界的數學家和物理學家們的大會,哪怕是放到全世界,數年都不見得能有一次。
至於錢,他通過人工SEI薄膜和其他研究所賺取到的錢,好像大部分也都投入到了各種各樣的實驗研究裏麵去了。
在老人表示了對前來參加學術交流的學者熱烈歡迎後,其次上台的華國物理學會的理事長。
笑著和德利涅打了個招呼後,威騰看向了坐在一旁的G·法爾廷斯,笑著開口說:“沒想到你也來了。”
在來自世界各地數學家和物理學家們有序進場的時候,科技會堂的後台休息室中,徐川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身邊化妝師,忍不住問道:
“還要多久?”
沒理會這會毒舌到有點沒朋友法爾廷斯,威騰坐了下來,看向報告台,那上麵暫時還空無一人。
不管今天到場的學者如何期待有關於‘楊-米爾斯方程解的存在性和解的證明’報告,今天的大會,主題還是國際高能物理交流會議。
徐川看了老人一眼,要不是這位老人的要求,他早就拒絕跑路了。
說起來,他和德利涅兩人學生徐川也差不多是這樣的一類人。
在這個關鍵的節點,他們想聽聽這位可以說已經站在了學術界頂尖的學者想說些什麼。
畢竟這種聚集了全世界頂級數學家和物理學家的國際大型交流會,別說他這個學生了,就是他自己,都沒參加過幾次。
不過他總覺得自己這口氣,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樣?
話又說回來,就徐川這個年齡,在他眼裏和小孩也沒多大的區別。
如果別人沒惹到他倒也沒事,但很顯然,米國插手的事情導致他主導的大型強粒子對撞機項目處於停滯狀態,他要是沒點反應,那反而更加奇怪了。
畢竟以這位一直以來的性格,不是做不出來這些事情。
不過這位毒舌的老朋友大概也不在乎,他是和佩爾雷曼一個性質的學者,除了學術之外的事情幾乎一律不關心。
在萬眾矚目下,徐川平穩的開口了:“從宇宙的的誕生,到地球上最大的奇跡-水下第一個生命的萌芽,到石器時代的巨型野獸,再到人類第一次直立行走,我們今天能相聚在這裏,無疑是文明中最大的奇跡。”
法爾廷斯看了他也一眼,淡淡的說道:“這是數學領域的難題,而我是一名數學家。”
“這次的交流會,別跟在學校一樣傻呆呆的一個人坐在那裏,多跑跑,多結交一下朋友,說不定你遇到的那個人就是數學界的大牛或者物理學界的大佬呢。”
說起來,他都有點羨慕自己這個學生了。
“當然,它們也給我們留下了更多未解的謎團。”
老實說,當化妝的小姐姐拿著粉末毛刷往他臉上塗抹的時候,他總感覺自己像是一麵牆一樣,正在被粉刷匠刷漆
咳,雖然這種形容對一名專職化妝員來說很不禮貌,但他的確是這樣感受的。
有些出乎意料的發言,引起了會堂內很多人的注意,讓眾多注視著台上,期待著楊-米爾斯方程解的證明報告的學者眼眸中帶上了些許的好奇。
強行憋著的笑意差點沒給腮幫子憋出炎症,深吸了好幾下小姐姐才緩過來,笑著解釋道:“在燈光下化妝和不化妝拍照差別很大的,不化妝的話,臉上會比較暗淡,拍出來的照片一般都不大好看。”
當然,這場大會的規模之龐大,也是決定性的因素之一。
哪像現在,他這學生連國都不用出,直接在國內坐個高鐵,就能和全世界頂尖的數學家和物理學家們暢聊認識了。
一場物理學界的高能物理大會,前來參與的學者中,有接近一半是數學家,這大概也是史無前例的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