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對於其他的數學猜想來說,或許你早就已經解決了。不過對於一個千禧年級別的數學猜想而言,這種突破遠遠不夠。”
哪怕是按照曆史走向,在今年的國際數學大會上,另一名叫做瑪麗娜·維亞佐夫斯卡的女士會獲得菲爾茲獎,女性菲爾茲獎得主依舊少的可憐。
遠遠的瞅見徐川後,陶哲軒眼前一亮,迅速快步的走了過來,熱情的伸出手。
以他的數學能力,稿紙上的這些算式和方程入目看一遍不敢說能完全了解,但至少能了解個大概。
辦公室中,徐川和劉嘉欣就NP=P猜想聊了很多東西。
雖然以那個小醜的性格,大概率是不會來參加會議的,不過要是能在這次的報告會上看到他低下認錯的頭顱,那就更好了。
在抨擊他的這位學生之前,布萊恩·霍華德就是以抨擊他的弦理論而出名的。
威騰點了點頭,道:“嗯,原本預計是要到今年十月份才會開始的,但你也知道,因為競爭的關係,那邊難得加快了速度。”
劉嘉欣想了下,道:“我嚐試了各種篩選法,二次因子是能推進最遠的一種。”
原本計劃送過去做數學模型的論文,最終他也沒掏出來,而是送到星海研究院那邊,讓信息研究所進行研究。
這位16年的諾獎得主,雖然目前在米國任職教授,但他正是畢業於牛津大學。
幾人紛紛扭頭看去,說話的是邁克爾·科斯特利茨教授。
因為這項成果對於P=NP猜想來說,重要性很高。
當然,這隻是感覺,具體實際情況徐川並不是很清楚,畢竟P=NP問題並不在他的研究範疇內。
這一屆的高能物理大會,將在這裏舉辦。
更別提像如今這樣,站在這裏迎接全世界的數學家和物理學家了。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許久未見的學生,徐川笑著開口道:“歡迎回來,阿米莉亞!”
徐川點了點頭,道:“當然,物理學會那邊給他發了邀請函,不過他會不會來,我就不知道了。”
沒想到十幾年過去,那個小醜又抨擊到了他的學生身上,隻不過這一次當場就給錘翻了,這讓愛德華·威騰心裏舒展了一大口氣。
從市容市政,到居住的酒店,交通,甚至是路邊的小廣告,地麵衛生等等全都提前抓了起來。
甚至可以說,距離解決大正整數因子分解是否具有多項式算法問題可能已經沒有多遠了。
從華國物理學會那邊了解到了情況後,京城的市政府給予了相當大的重視。
威騰點了點頭,道:“希望他能過來。”
聽到徐川的肯定,劉嘉欣抿著嘴笑道:“這隻是NP=P猜想中一小問,而且在最關鍵的地方還沒有解決。”
早有準備的市政府已經保障了整棟大廈方圓的安保工作,在徐川拖著行李跨入大廈的時候,穿著深灰色寸衫的陶哲軒正好從大廈裏麵走出。
“你引用了數論的變化,讓它在分解每個V時可用一“篩”格式,節省了大量的時間。”
“好久不見,陶。”放下手中拉著的行李箱,徐川笑著和陶哲軒握了握手,接著道:“沒想到你到的這麼早。”
說著,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而問道:“對了,牛津大學的那個布萊恩·霍華德你邀請了嗎?”
頓了頓,他接著問道:“說起來,你們的強對撞機修建工作準備的怎麼樣了?”
雖說並不是很了解NP=P,但至少七大千禧年難題徐川都認真的看過研究過,一些基礎的東西他還是知道的。
不過他的科研直覺,往往都很靈敏和準確。
雖然很少會有人將一個人的個人行為上升到整體學校或者國家上,但作為大學本身,至少對於牛津大學而言,他們有必要公開對這件事道個歉。
畢竟被他們學校所汙蔑的國家,可以說是當今學術界的第一人了。
更何況,這件事還涉及到了一個七大千禧年難題。
如果說連這個都不尊重的話,還是什麼是值得他們尊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