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克拉福德獎在曆史上從未在同一年將兩個不同的獎項頒發給同一個人過,甚至在不同的年份也沒有人獲得過的不同的獎。”
“不過當確定了.”
徐川中規中矩的發表了一些自己的感想,並感謝了父母,感謝祖國,感謝了他能想到的一切名字。
畢竟是央媽的正規采訪。
孫雨彤笑了笑,接著問道:“在來之前,我們了解過一些您的Xu-Weyl-Berry定理,以及您利用它在天文學界開拓的成果,不少知名科學家都表示,對於天文界而言,這是一項劃時代的成果。請問您對此怎麼看?”
徐川想了想,道:“很感謝他們對這項成果具有如此之高的評價,從目前來看,這的確是一個相當優秀的工具,它能幫助我們更好的去了解一些遙遠天體的情況。”
“比如通過這項工具去了解一顆恒星的生命狀態,以判斷它是否具有穩定的周期活動,判斷它周邊是否存在宜居星球等等。”
“這些對於人類的未來來說,還是相當重要的。”
聞言,孫雨彤立刻接著問道:“您的意思是這項成果的未來在於星際時代?”
徐川有些訝異的看了眼這位美女記者,點了點頭,道:“可以這樣說,畢竟隻有航行於星辰大海,這項工具的最大價值才得以體現。”
孫雨彤:“那您認為,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實現真正的航行於星辰大海呢?”
徐川想了想,道:“這得取決於可控核聚變技術什麼時候能夠研發出來.”
“.”
與諾貝爾獎一樣,克拉福德獎的頒獎典禮結束之後,還有一場盛大的慶祝宴。
慶祝會的規格和諾獎是一樣的,都在斯德哥爾摩市政廳的藍廳舉辦。
這座理論上還未徹底完工的大廳,距今已經舉辦過無數的盛大宴會。
無論是諾爾獎,還是克拉福德獎,亦或者是其他的獎項亦或者其他重要的事項。
每年都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著名科學家在此濟濟一堂,接受頒獎。因此,置身其中,自然而然地能感受到一種沉靜、大氣的智慧之光。
或許是從來沒有被日不落國侵略過,瑞典這邊還保留了近乎原味的本國貴族禮儀和習俗。
舉辦的諾獎,克拉福德獎等晚宴也不像是英米兩國的晚宴一樣可以隨意端著餐盤到處遊走結交新朋友。
這些重大典禮的晚宴,更像是國內的筵席,包括席桌上的酒菜配置,酒菜的上法、吃法、陳設等,都有著嚴格的規定。
不過晚宴後的晚會和舞會,就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了。
在晚會和舞會上,徐川看到了不少熟悉的人。
比如他的三位導師,陳正平,德利涅,威騰,這三位導師正湊一塊不知道在交流著什麼。
還有從加州趕過來的陶哲軒教授,從巴西趕過來的阿圖爾·阿維拉教授,甚至還有一些從趕過來的一些物理學家,都一一打了招呼,恭喜了他。
端著酒杯,徐川行走在會場中,不時會有人上來自我介紹,和他碰杯。
對於這個,徐川是來著不拒,多結交一些朋友總是好的。
“恭喜你了,徐川。”
舞廳中,一位半頭白發老人端著玻璃酒杯走了過來。
“潘院士,您老人家也來了。”徐川連忙上前迎接。
這位老人叫潘德明,是北大的數學院士,屬於國家最早的一批數學家,參與過國家的各種機密項目(曾經),比如他曾經和錢老一起製造導彈,送衛星上天等,讓人很是尊敬。
“本以為有生之年看不到國人拿到這枚獎章的,沒想到南大出了個好學生啊。”
站在徐川身邊,潘德明院士感慨的說道。
徐川笑了笑,道:“您老會長命百歲的,未來能看到的東西還有很多。”
潘德明啞然一笑,搖了搖頭道:“夠了,足夠了。”
頓了頓,他接著道:“之前莫坤的事,請你多體諒,北大對不住伱啊。”
聞言,徐川忙道:“您老言重了,這隻是他的個人行為,和北大無關,何況他已經得到了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