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誰都沒想到,這位天才居然跑到他們天文觀測站這種鳥不拉屎的貧苦地帶來了。
不過也怪不得他們沒認出來的,自從來到清海天文觀測站這邊後,除了第一天見了一麵一位副站長後,徐川就一直深居淺出的,沒怎麼和天文站的研究員們打過交道。
雖然他有和天文科研者交流的想法,但Xu-Weyl-Berry定理精確計算天體信息和參宿四是否真的具有一顆伴星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證實。
等到確定證實後再來交流也沒問題,所以也就沒和這些科研人員打交道。這就導致清海天文觀測站的研究員基本都不認識他。
一開始大家都以為他是南大的學生,被幾位博士生師兄帶著過來見見世麵的,也就沒在意。
結果誰都沒想到這位居然就是正主。
高考滿分狀元、IMO+IPHO雙金牌,大一十八歲的時候就解決了一個世界級的數學猜想,這履曆,隨便給一個都能讓人耀眼無比了,更別提全都堆積在一個人身上了。
“媽耶,傳說中的川神居然來我們這鳥不拉屎的天文站了。”
“真有眼不識泰山,大佬就在我眼前都沒認出來。”
“大佬,可以請教一下這些數據是怎麼計算出來的嗎?”
“大佬大佬,能給我簽個名不!我要回去送給我兒子,保佑他數學不掛科。”
“.”
計算中心,一群天文站的的天文研究員將徐川圍了起來,各種馬屁跟不要錢似的拍。
當然,最多的還是谘詢參宿四和伴星的數據到底是怎麼計算出來的。
一方麵是熱愛。
能進入天文這一冷門行業並深入研究下去的人,基本都是熱愛著這行業的。
就像數學一樣,如果不熱愛數學,根本就學不下去;
天文其實也一樣,如今這行業其實相當冷門,工資福利哪怕進了各大高校或者研究站之類的地方其實也一般。
而且還經常要到荒山野嶺中去觀測各種數據,夏天被蚊子咬死,冬天在外麵吹冷風被凍死,吃不好睡不好的,苦逼僅次於幹地質勘探,沒點愛真不一定幹得下去。
另一方麵則是科研人員也是人,也有家庭和生活,能掌握一種新技能,可以給他們帶來更高的工資和獎金,有機會掌握自然不會放過。
講解Xu-Weyl-Berry定理精確計算天體信息的方法徐川並不介意。
但這些東西對於天文站的這些科研人員來說的確過於深奧。
即便是數學界的數學家,想要接受這些東西的難度都很大,短時間內壓根就學不會。
所以即便是他講,也隻是簡單的聊了一些膚淺的東西,
沒辦法,稍微深入一點,這些研究員就一臉迷茫了。
至於以後天文學家如果利用Xu-Weyl-Berry定理精確的計算宇宙中天體的信息,那是以後的事情。
計算中心,眾人聊了一會後也就散去了,畢竟現在已經淩晨兩點多了。
有些去做觀測研究,有些則去睡覺,至於徐川和南大的幾位博士生師兄,則在整理著這次科研實驗的觀測數據,為後續的論文發布和新聞發布做準備。
這次他們可以說搞了個大的出來了,不好好震驚一下天文界怎麼對得起這些天的忙碌。
而且天文界的成果發表,和數學界的成果發表是有一些區別的。
數學界的成果,上至世界級的數學猜想,七大千禧年難題,下至研究生博士生的論文,一般大家都喜歡先將其公開扔到預印本服務器上。
比如arXiv、BioRxiv、ChemRxiv、The Winnower這些預印本網站。
這麼做的目的一方麵是為了防止被抄襲。
一個好的研究成果先在預印本服務器上發出來,這樣可以在漫長的投稿過程中防止一些學術不端的編輯、審核者以及其他人竊取你的研究成果。
另一方麵則是能讓別人能看到你的論文,擴大論文的影響力。
也可以讓文章能早點被別的學者引用,很多Nature和Sce的文章都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