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道夫起身,準備離開辦公室。
“別走啊,我再開導開導你。”
魯道夫頭也不回的說到:“我聽的牙疼,想去牙醫那看看去。”
克勞德警長最後說到:
“下個月的滿月祭祀還沒有祭品,這兩天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祭品的線索。”
“知道了!我先請個假,去看一看牙醫。”
騎士,煉金師和德魯伊,是王國的神選使徒,可以行走在陽光下。所謂的祭品,是除了神選使徒外的異端使徒。
魯道夫在聽過警長的安慰後,下定了決心,什麼異端不異端,來都來了,穿都穿了,不成為使徒多遺憾。
兩小時後,萊芒鎮牙醫診所的門打開又關上。
魯道夫捂著腮幫從牙醫這裏出來,牙醫蒂斯先生彎腰在後麵不斷的說著抱歉的話。
魯道夫拔了一顆智齒,疼的他頭暈眼花。
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應該夠分量的麻藥,對魯道夫的效果小了很多。
悲哀的是,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拔牙已經進行了一半。
牙醫每操作一下,魯道夫就疼的痙攣一下,他竭力控製自己頭不要動,但是頭上冒出的汗水和握緊的拳頭,證明他堅持的很辛苦。
得知麻藥沒弄對的牙醫,頭上冒出的汗,不比魯道夫少。因為他補上麻藥後,發現麻藥過一段時間,還是會失效。
但是,情況已經是這麼個情況,牙齦都豁開了,不繼續也不合適啊。
於是,牙醫蒂斯先生就假裝麻藥沒問題,為魯道夫拔了智齒。
望著魯道夫離開,蒂斯先生和身旁的助理說到:“真男人!這是真男人啊!”
助理牙醫艾比小姐在門口擰著毛巾,毛巾上被擰下來的,是剛剛魯道夫留在牙椅上的汗水。
“真男人!果然是巡警先生。”
魯道夫聽不到後方對他的誇讚,他隻是皺起眉,將表情隱藏在警帽下。
他知道為什麼麻藥對他的效果減輕,和巫師說的一樣,他已經不是普通人了。
巫師必須死,這是所有使徒的共識。
魯道夫也想成為一名煉金師,但是現在已經晚了。
巫師,言靈,銀蛇,三種使徒的覺醒儀式中,魯道夫隻能選擇巫師。他已經被星力汙染,唯一的選擇,就是最好的選擇。
大衣下,是被汗水濕透的襯衣,他想盡快回警署換一件衣服。魯道夫心裏非常低沉,不知道他以後還能不能將警署當做家一樣的地方。
換好衣服後,魯道夫站在窗戶邊,看著警署院子裏的人進進出出。
萊芒鎮的警署,現在有2名使徒。一個是警長克勞德,另一個是老警員貝比,剩餘的是四五名見習警員或者見習巡警。
無論魯道夫準備做什麼,他都需要等克勞德和老貝比兩人離開警署。
很快,老貝比先離開警署,回家去了。
等到太陽從地平線消失,魯道夫在窗戶邊看到克勞德警長也離開了警署。
克勞德警長特意穿了一身禮服,看樣子,不知道又準備去他哪位情人家。
這個世界和魯道夫知道的歐羅巴中世紀一樣,擁有極為盛行的情人文化。配偶找到情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配偶找到情人了,自己還沒有情人。
魯道夫已經因為拔牙而請假,因此他今晚不需要巡邏,他可以待在警署裏。
等到深夜來臨,夜班巡邏的見習巡警騎著馬離開警署,魯道夫這才離開了他的宿舍。
他捂著腮幫,依次路過警署的辦公室,和所有遇到的人借止痛藥,他需要知道警署裏現在還有什麼人。
巫師的覺醒儀式,就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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