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男人聲音中帶著幾分熟悉的冷淡,仿佛他天生沒有情感一樣,淡漠到感覺不到一絲的情緒。
虞念念抬起細白的腿,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不敢把手撐在他的身上,隻好抓緊兩側的被單,像一條溺水的魚一樣,掙紮著,臉色有些發白。
厲澤聿眯眼看著眼前的女孩。
精致小巧的臉上,睫毛如同黑蝶的羽翼一般顫抖著,紅唇被她的貝齒咬出痕跡,墨色的長發垂落,因為她的動作,一下一下的蹭著他的肌膚,帶來一陣癢意。
他視線往下,看著她那揚起的纖細的脖子,似乎輕輕一掐就會斷。
沒一會兒,虞念念實在沒有力氣繼續下去了,她停下動作,手臂都在發抖。
男人捏住她的肩膀,一個反身掌控了主動權。
麵對身形比他小了將近一半的女孩兒,他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僅僅隻是橫衝直撞,麵上也看不出一絲的感情,仿佛隻是在完成一個任務而已。篳趣閣
虞念念在男人的暴戾的動作中緩出一口氣來,鼓起勇氣,顫著聲音問道:“餘年是誰?”
男人的動作頃刻間停下,僅有的旖旎也煙消雲散,他拉開兩人的距離,那雙薄情的眸子危險的盯著她:“誰跟你說的?”
他的反問像是無形中給出了答案一樣,虞念念不死心,難得有了曾經沒有的勇氣:“所以,餘年是誰?”
男人好無聊留戀的抽身,沒有再回答她的問題,轉身就往浴室裏走去。
虞念念看著他的背影,一顆心沉了下去。
她把自己裹進被窩裏,聽著浴室傳來洗漱的動靜,過了一會兒,臥室的門被人打開又關上。
過了一會兒,虞念念從床上坐了起來,等恢複過來,雙腿能離地了,她從床頭櫃上摸出充滿電的手機,點開。
上麵,是早上剛加的那位叫年年的好友,她發來了兩張照片。
第一張是男人和女人的合照,男人的眉眼冷淡卻沒有那麼疏離,比起如今的沉穩,幾年前才二十的他要多幾分儒雅清雋,女人嬌豔美麗,兩個人的顏值都很高,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還有一張照片,依舊是那個女人,她的懷裏抱著一個年紀大概有三四歲的小男孩。
而那個小男孩,眉眼間跟厲澤聿有幾分相似。
【厲太太,你應該不知道我是誰吧?沒關係,你隻需要知道我和厲澤聿有個兒子,四年前我被迫離開帝都和他分開,但我現在回來了,你這個替身也該把他還給我了,對了,我叫餘年,這個名字,你覺得耳熟嗎?】
虞念念用力捏著手機,指關節泛著蒼白。
她和厲澤聿結婚兩年,兩人同房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都是她主動,她一直很想要一個和他的孩子,也問過他的意見。
而他的答案是:“不需要。”
虞念念遷就他,便沒有再提。
她以為他是不喜歡孩子,卻原來,是早就跟愛的女人有了孩子,所以不想要跟她的孩子。
那晚厲澤聿沒有回來。
她從助理那邊得到消息,他要去國外出差兩個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內,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聯係。
那位叫年年的女人時不時的會給她發一些消息。
比如有她確認懷孕單子的照片,時間是在四年前,比如她生了孩子後和厲澤聿的合照,比如他們從小就是青梅竹馬的故事。
還有高中的時候就確認了關係在一起,兩個人恩愛的日常。
又比如她因為厲澤聿父母的不支持,不得已離開,卻發現自己懷了孕,聽他說喜歡孩子,便為了他把孩子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