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多伯爵身子一震,也不知道是在擔心傑龍的生死,還是擔心伊維塔無法殺死白羊座女巫。
“管家和仆人為什麼沒人通知我貴客到來,而且約多城內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騎士侯爵。阿爾薩斯王國,舉國之力加起來才能拚湊出來。”
伊維塔輕笑起來,解除了變形術。“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手,不管是你打算讓人去偷走她的高等魔法物品,還是你要找一群上級騎士刺殺她。”
約多家族在阿爾薩斯的日子太短了,尚且還沒有利用阿爾薩斯王國的資源,為他們家族自己創造出幾個騎士侯爵來。
約多伯爵疑惑地看向伊維塔。“你是誰?”
這讓約多伯爵恍惚,曾經傑龍不就是帶給了他類似的情緒嗎?隻不過與傑龍多年不見,再次見麵,一切已經完全變了。
約多家族的四樓,約多伯爵打開窗戶,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行人腰間都帶著配劍,眼神頓時陰鬱了起來,尤其是在看到街邊一個頭戴白色兜巾的女人,在街頭上似獵犬般監視每一個路人。
這女巫進入這座城市的時候,在乘坐的馬車上拿著一塊羊皮做的手帕,那可能是她的高等魔法物品。
被真正變成羊的人,是很難被恢複過來的,而且在變成羊的期間,沒有一點屬於人的智商。
擺在他眼前的無數難題,在伊維塔麵前,就好像是並不存在的一樣,隻要伊維塔站在他的麵前,那些難題就會完全消失。
“我早就屏蔽了我們周圍的魔法,你可以放心,不會有人發現你,在話語之中提到過他們。”伊維塔頓時笑起來,這個法蘭克女巫還挺有個性的,那麼在意有人在暗地裏說她壞話,竟然一點都無法忍受嗎?
如此肆意妄為,的確是女巫們的做派。
約多伯爵眨了眨眼,他記起來了,據傳言,伊維塔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巫師,是強大到前所未有的男巫。
“這是您要我拿來的戒璽。”
仿佛隨時會活過來似的。
她曾經在約多城的街道上,展示過自己的力量,隻是把羊皮手帕輕輕一丟在人的頭上,那人就變成了一頭羊。
那是白羊座女巫的學生。
約多伯爵在窗前徘徊,法蘭克的女巫幹擾了他的正常權利,對方每天都在想要把約多城納入她的控製之下,不知道傑龍有沒有發現,那女巫甚至在他的宅邸前的道路上安插了學生作為眼線,並且在他的宅邸門前設置了魔法,隻要有什麼訪客來他的宅邸,那白羊座女巫幾乎都能知道。
“算是赦免你的罪。”
約多伯爵皺眉,急忙道:“那女巫在我的宅邸前的路上施下了魔法,您的進來,她一定會知道,您太衝動了,這座城市被一個法蘭克女巫影響,就連我都不能完全保證自己的安全。”
雖然都是變成羊,但這其中可是有本質上的差距的。
到這裏,約多伯爵已經放下了戒心,明白眼前的人是真的阿爾薩斯的新國王。
城堡和城牆,帶來領主們一些信心。
看來,他所掌握的火龍律法越來越少了。
戒指上的火龍造型栩栩如生。
伊維塔離開了原地,徑直朝著約多城內約多家族的宅邸走去,約多家族的宅邸是由一連串城牆、堡壘結構和莊園別墅組成的大雜燴風格建築,這也是阿爾薩斯境內大部分的豪宅的建築風格。
“該死的法蘭克人。約多城真是亂了。如果傑龍伱願意用法蘭克人,而不是用我們這些老臣,那我為什麼還要為你服務呢?”
有那個帶路黨偽王在,總歸是麻煩的,還會給法蘭克人一個侵略的幻想。
“我該怎麼辦?現在約多家族的上級騎士都在返回城市,可他們真的是那女巫的對手嗎?”
“這些女巫怪胎,一個個都不得好死,白羊女巫最厲害的是她手上那塊白帕,如果我找人偷走它,或許我可以殺死她。但這樣做,就等於與傑龍撕破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