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坐視不管。
真弓雖然總是表現的很成熟,但實際是一個很純粹的人;
左昌看上去不像是壞人,但知人知麵不知心,萬一呢?
身為團長,他要負起責任來!
“咚咚!”
鹿征抬起手,敲了敲門:“真弓,你在裏麵嗎?”
沒有回應。
鹿征等了片刻,再度敲門:“真——”
哢!
房門打開!
左昌站在門後,看著一臉愕然的鹿征:“鹿團長,有事兒?”
“呃。”
也沒什麼事。
鹿征遲疑片刻,說道:“真弓呢?我想和她核實一下明天的行動方案。”
左昌哦了一聲:“現在怕是不行,她在洗澡。”
“?!”
竟然已經在洗澡了!
鹿征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來:“左昌,你怎麼在真弓房裏?”
左昌一臉正氣:“我來洗澡,我那房裏沒水。”
鹿征一怔。
“鹿團長,你來了?”
沉默之間,房內又閃出一人來,正是風骨。
風骨微微笑著,說道:“我們之後要打牌,你玩不玩?”
一看到風骨,鹿征緊皺的眉頭立刻舒展。
原來……
不止真弓和左昌。
內心翻湧的波濤散去,那莫名的焦躁感消失的無影無蹤,鹿征笑道:“這個……我正在和小兔她們玩牌,現在要回去了。”
風骨呀的一聲,奇道:“你們玩牌,怎麼不叫真弓小姐?”
鹿征滿頭大汗!
他訥訥無言,隻能說道:“那個……真弓個性清冷,和團裏其他人玩不到一起,所以……”
個性清冷?
風骨想笑!
真個性清冷,那也不至於大大咧咧的坐在左昌的大腿上。
更關鍵的是,風骨她分明還在房裏。
私底下真弓和左昌玩些什麼,風骨都不敢想了!
她點著頭,說道:“原來是這樣……真弓小姐奢美異常,性格上孤高些,倒也正常。”
“是啊……”鹿征指了指身後,“那、那我先回去了。”
“慢走。”
左昌和風骨走出門外,目送鹿征離開。
風骨看著他的背影,奇道:“這鹿團長怎麼回事,是來抓奸的麼?”qqxs9.com
左昌不確定:“不知道,或許吧。”
那風骨就更不懂了。
如果鹿征如此在意真弓,為什麼不表現的更積極、更熱切一點?
據她所知,鹿征來自上位共同體,出身十分不凡。
如果他偏袒真弓,他團裏餘下幾個人敢如此造次麼?
這又不精心嗬護,又期盼開花結果,是否……
想得太美?
左昌也不能理解鹿征的想法,且不說他和真弓沒發生什麼,就算真發生了什麼,又和他鹿征有什麼關係?
真要在乎,那就態度鮮明一點,往真弓那邊站一站啊。
嘩啦啦的水聲持續奏鳴,風骨轉頭看著浴室的毛玻璃門裏的景致,又轉頭看著一臉沉思的左昌:“如此風光,你不看看?”
左昌搖了搖手:“我現在的心情很複雜。”
剛剛見到真弓的時候,左昌沒有深思。
先前那一番交涉,才讓他隱隱感覺到一絲絲奇妙的感覺。
真弓是神誕之子。
不論飛鳥一開始是怎麼想的,之後卻是視若己出,精心教導,說是有養育之恩絲毫不為過。
一來二去,把左昌和真弓的搞得異常的複雜,現在是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處下手。
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先處理和飛鳥的關係,再來談真弓了。
風骨看著他,問道:“你和真弓小姐……關係好像很不一般。”
左昌笑了:“是很不一般。”
“是戀人?”
“不是!”
左昌果斷而堅決的拒絕,讓風骨有些詫異。
但她沒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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