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淩焯立刻將餅放進了嘴裏,“嗯,熟了。”
葉琳琅:……
所以你的要求隻是做熟嗎?
她自己也吃了一口之後,認命地放下了筷子。
好吧,她承認,做飯這件事,確實要比科研實驗和解剖人體更難。
“要不,還是別吃了吧。”葉琳琅說道。
墨淩焯卻搖頭,“要吃,這是寶貝第一次下廚。”
葉琳琅一手抱著麵條碗,另一隻手將盤子推到了墨淩焯麵前。
“那,你加油。”
吃完晚飯,葉琳琅又和墨淩焯一起,收拾碗筷去廚房清洗。
剛打開水龍頭,就聽到防盜鐵門被拍響了。
墨淩焯走過去打開了門,看到了薄學舟。
薄學舟笑著問道,“焯哥,阿琳在家嗎?”
聽到他找葉琳琅,墨淩焯回了個‘稍等’,便轉身進了廚房。
很快,葉琳琅走了出來,衝著薄學舟抬了抬下巴,意思是問他有什麼事。
薄學舟卻沒有立即開口,隻是神秘地招了招手,叫葉琳琅出去說。
葉琳琅皺了皺眉,還是抬腳跨出了門口。
薄學舟一直帶著她下了樓,走到宿舍樓旁邊的涼亭處,才站定腳步。
他四下看了一圈,確定了沒有人,才開口低聲說道,“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曉芸家?”
說完,他就抬起手腕上的電話手表,調出了陸曉芸發給他的照片。
葉琳琅瞳孔一縮。
照片上,赫然是陸曉芸被綁在了家裏的椅子上。
薄學舟繼續小聲說明。
就照片是在二十分鍾之前收到的,緊跟著就接到了陸曉芸打過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不是陸曉芸的聲音,而是賈三兒的。Μ.qQΧ⑨.℃ǒM
賈三兒告訴他,要想救陸曉芸,就帶一千塊錢過去。要是薄學舟敢告訴家裏大人或者報警,那陸曉芸從今以後就別想有安穩日子過。
這種威脅的話,在葉琳琅這裏完全就是最低級的小兒科,都不需要她親自出麵,就能把賈三兒一夥人一鍋端了。
可偏偏這裏不是a市,是牧原鎮。
在這裏,即便是如此拙劣的威脅,也能起到最實質性的作用。
賈三兒說不會讓陸曉芸有安穩日子過,那就意味著從今以後,他們就會不停騷擾陸曉芸,甚至還會去打擾陸奶奶。
隻要他們沒有大張旗鼓打砸搶,沒有傷到人,那派出所就管不了。
薄學舟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才沒有告訴外公外婆,而是悄悄來找葉琳琅。
“我把我的壓歲錢拿出來了,你陪我把錢送過去,賈三兒他們拿到錢,就不會再糾纏曉芸了。”薄學舟又說。
他一個人去怕吃虧,思來想去,還是找葉琳琅最合適。
不會說話,又厲害,還有比她更穩妥的保鏢嗎?
葉琳琅沒有立刻說話。
薄學舟的思路很簡單,就是舍財免災。
這也不怪他,九歲的孩子,肯定不能像成年人那樣思考。
她猶豫的是,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訴墨淩焯。
薄學舟見她遲疑,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開口,“千萬不要告訴焯哥,事情搞複雜了,曉芸還是會變得很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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