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琅收好匕首,又從白色圍裙裏拿出了一個針線包一樣的東西。
“別著急,”她一邊用酒精棉片消毒,一邊說道,“我再幫你把傷口縫上。”
看似體貼的話,卻讓墨善林瞬間一身冷汗。
因為葉琳琅是的手裏,除了縫傷口的彎針和線以外,沒有任何麻醉的東西。
所以她是要直接縫嗎?
“不,不用了!”墨善林大聲喊著,“好了!你現在已經報完仇了,趕緊滾出去!我饒你一命!”
葉琳琅卻自顧自地穿著針,穿好之後,象征性地拍了拍墨善林的肩膀,“我要開始了。”
墨善林第一次知道了針線穿肉是什麼樣的感覺。
每縫一針,他就感覺自己去了一趟地獄。
墨善林疼得死去活來,但葉琳琅卻依舊專心地縫著線。
她當時的傷口縫了五針,所以這次她給墨善林縫了十針。
買一送一,多麼劃算。
縫完最後一針,葉琳琅用匕首割斷了線,然後才走下床。
墨善林的冷汗已經把枕頭濡濕了一大片。
“這下,總可以了吧?!”他咬著牙費力地說道,“我再,說一遍……你們,趕緊,滾出去!我不追究!”
這裏可是公海,墨淩焯和葉琳琅根本沒辦法離開這艘船,先把他們支走,回頭一定加倍折磨回來了!
不料葉琳琅卻搖了搖頭,抬手指向墨淩焯,一臉認真地回答道,“我結束了,接下來該他了。”
墨善林差點昏厥過去。
都是瘋子!
墨淩焯是個瘋子,這個醜女人也是個瘋子!
墨善林內心已經把兩個人罵了八百遍。
“墨善林,你現在是不是在想要怎麼折磨我們?”墨淩焯冷冷地開口。
墨善林心中一驚,眼神警惕地望著他。
墨淩焯搖了搖食指,“可惜了,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你,還想,怎麼樣?”墨善林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幾個字。
七年前的事他還記憶猶新,否則他也不至於夾著尾巴在公海上呆這麼久,原本打算找人殺了墨淩焯,好趁機回墨家東山再起,可偏偏失手了。
不僅失手,就連墨淩焯上船都是被他親自請過來的。
居然偽裝得如此天衣無縫。
此時他對墨淩焯的忌憚又增加了。
“我們,商量一下,”墨善林決定主動退讓一步,他調整好呼吸,緩慢說道,“你也是生意人,像這種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的方式,太原始野蠻了,而且沒有任何利益可言,不如這樣,我補償你,你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哪怕是這一條船。”
不過是一艘遊輪,他多的是。
“你當初也是這麼跟那些高層說的麼?”墨淩焯冷不丁問道。
墨善林還在墨氏集團的時候,鼓動了不少高層管理人員,導致半數以上的人紛紛站在了他那一邊,一度讓墨淩焯孤立無援。
如果不是墨淩焯先下手,他的分裂計劃就已經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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