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提著包興衝衝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看到鄧子龍也在,臉色露出一絲紅暈,笑了笑:“文斌你也在啊!”鄧子龍點了點頭,她扭頭對淩雲興奮的說:“淩哥,剛剛收到國內傳來瓦爾特斯的訊息,瓦爾特斯是個美國人,但他來到英國之前一直居住在非洲的盧旺達,他在盧旺達居住的時候與當地的一個黑人女子結了婚,那女人替他生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1994年盧旺達發生種族騷亂,瓦爾特斯與他的妻兒在那場騷亂中離散,他四處尋找,無果而終,最後他認為自己的妻兒在那場騷亂死去,傷心的離開盧旺達來到英國。”
“他認為他的妻兒在那場騷亂死去?難道他們還活著?”鄧子龍好奇的問李倩,李倩點了點頭,從包裏拿出手提電腦,打開電腦裏她的文件夾,調出幾張相片,說道:“這是我們非洲的同事托人找到的,瓦爾特斯的妻兒其實都沒死,他的兒子從照片上看去已經成人,現在他們應該是生活在盧旺達首都基加利市,但具體位置我們的非洲同事暫時還沒有弄清楚。”
淩雲看到那幾張相片驚得目瞪口呆:“那年紀大一點女人毫無疑問肯定是他夫人,我在他家看過這女人的相片。”激動的點了點頭:“這對於我們來說絕對是個好消息。”
“我想這些東西對瓦爾特斯絕對是個不小的**。”鄧子龍也露出欣喜的表情,“這次我們非洲同事可真盡了全力,畢竟找人是個很辛苦的事情。”李倩非常感性的說道。
“淩哥,我們手裏有這些東西,是不是可以考慮現在去見見瓦爾特斯。”鄧子龍問淩雲,淩雲想了想:“當然,但這次你和李倩去,一我要去克裏那,克裏那裏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因為我們還要在克裏那裏尋找帕克基金會與‘黑色旅’勾結的證據,二這種事我不在場效果也許更好,你們可以開誠布公的和他討價還價,爭取拿到我們所需要的。”
李倩點了點頭,“是!淩哥,文斌保證完成任務!”鄧子龍好像軍人接受任務似的大聲回答,淩雲笑了笑:“文斌,你真有點孩子氣,這隻是一次很簡單的任務,你用不著鬧得跟上戰場似的。”
鄧子龍苦笑道:“淩哥,我知道,但我曾經是個中國軍人,你應該知道中國軍人對於任務有一種近似瘋狂的渴望,我雖然退伍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但這種特別的心態卻一直沒有改變。”
淩雲看著鄧子龍那躍躍欲試的樣子笑了笑:“說老實話,文斌你的這種精神狀態讓我也一下子回憶起我的過去,我也曾經有過和你一樣激情燃燒的歲月。”鄧子龍奇道:“淩哥也當過兵?”李倩道:“淩哥參加過越戰,是他把軍旗插到了諒山最高峰。”“啊!淩哥是戰鬥英雄!”鄧子龍看起來特別驚訝。
淩雲道:“我是55軍的,55軍的前身是長沙起義的陳明仁兵團,後改編為人民解放軍第21兵團,1952年10月,以21兵團為骨幹,加入第48軍、第49軍各一個師,組建成為55軍,首任軍長為上將陳明仁,在諒山戰役中是我們軍殲滅越南"金星師"王牌12團。”“淩哥,你真了不起!”鄧子龍興奮的叫了起來,淩雲淡淡一笑:“那段故事非常精彩,等你從瓦爾特斯那回來我找個時間咱倆喝點小酒扯扯。。。。。。
紅色別克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車內放著刀郎那沙啞中帶著清亮,質樸、粗獷的歌曲《2002年的第一場雪》,微風從打開的車窗吹來,吹亂正聚精會神開車李倩的發梢,有幾縷細發還被微風吹到了額前,“聽到了刀郎的歌,真有一種想回家的感覺。”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鄧子龍非常動情的說道:
“刀郎的音樂表露的是流浪的情緒,遊子的心態,無邊的鄉愁,很適合我現在的心情,所以我非常喜歡他和他創作的那些音樂。”李倩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
鄧子龍點了點頭:“我也喜歡刀郎的音樂,而且很佩服他,他把一個男人的柔情,一個男人的滄桑,一個男人的絕望用歌聲表達了出來。”李倩點了點頭,接著問鄧子龍:“文斌,你除了刀郎的歌以外還喜歡誰的歌?”
鄧子龍想了想:“黃家駒的‘海闊天空’,陳奕迅的‘十年’,信樂團的‘死了都要愛’,黃凱芹的‘傷感的戀人’。。。。。。”“啊!黃凱芹的‘傷感的戀人’,那首歌是粵語歌!是首老歌啊!”李倩感到有些意外,
“嗯!我非常喜歡那首歌所表達出的那種無助的憂慮。”鄧子龍點了一根三五香煙語氣平靜的說,“不過那首歌非常好聽,說實話我也喜歡,我這裏還有那首歌的碟,是專門托朋友到國內買的。”李倩說完這話把黃凱芹的碟放進了CD裏。
“風中雨點沾濕了身,長夜已降臨延續了苦困,不知道原因隻想再等,然後你飄至仍帶來傷感,擠熄了煙滿腦疑問,顫抖中親吻仍望你轉身,不追究原因慨歎緣份,然後你飄遠投入誰的心,冷風一般的你沒法讓我親近,i‘llloveyoumorethananyone,熱暖象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