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隻覺得渾身劇痛。這下把徐可嚇個半死,心說完了,這下成殘廢了。媽媽的,你叫我以後怎麼活呀。仔細的打量著周圍,頓時吃了一驚,他發現這裏的環境怎麼覺得那麼奇怪呢?正在他暗自傷神的時候,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飄了進來。不由精神為之一振!嗯!有美女!
隻見一個身著白衣服的年輕俏麗的姑娘走了過來,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徐可,甜甜的滿是笑意的臉上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她隻有十五六歲年紀,但她挻拔的胸部已經非常豐滿誘人了。耳上一對水滴形的耳環隨著她的走動一晃一晃的,柔順的黑色長發隨意的披著,隻在頸部係了一根白色的絲帶。更顯得她青春可人,一時讓徐可瞧得雙眼發直。
哪來的這麼俏麗的姑娘?徐可暗自吞了一口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姑娘的胸部猛睢。呸!這年輕俏麗的姑娘臉上一紅,暗暗惱怒,卻不敢發作。緩緩走到床前,伸出兩根纖纖玉指,搭在徐可的手腕上。徐可嘿嘿一笑,覺得身上也不怎麼痛了,見那兩根有如白玉脂滑的手指輕輕的震動著,心中一蕩,使勁大大吸了一口香氣。
“啊!好香啊!我說小妹妹,家住哪裏啊?有沒有男朋友啊,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咦?還是個漂亮的女醫生呢?”,徐可見她一本正經的把脈,不由得心中一喜,這還是一個處女,憑他閱女無數自然看得出來。
俏麗的姑娘一愣,暗暗舒了一口氣,幸好傷口漸漸複原了,要不然,師父一定又要責怪於她了。
“難道她是個啞巴?”,徐可見她發愣不說話,輕聲嘀咕道。
“你才是啞巴呢!”,年輕的姑娘哼了一聲,站了起來,她的聲音清脆悅耳,有如出穀黃鶯般動聽,甜美而婉轉,雖然帶著一絲輕嗔薄怒,卻又帶著點隱隱的關切,“既然你無生命之危,休息幾天你就可以走了。”,說著便轉過身子欲往外走去。。
“等等!”,徐可大聲叫道,卻不想引得肋骨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楚,猛地咳嗽起來,痛得臉都綠了。
年輕的女子暗暗搖頭,複又款款走了過來,在徐可的胸口點了幾下。徐可覺得胸部一麻,便不覺得那麼痛了,不由得大是奇怪。
他細細的打量著周圍,頓時大吃一驚,這是什麼地方啊?自己正躺在一張香氣襲人的金雕花牙軟繡床上,柔軟的被子蓋著胸口以下,發出陣陣幽香,顯然這是女子的繡榻,頭下枕著一塊條型綢緞絲枕,屋中是一方圓圓的八仙桌,桌上鋪著雪白色的綿布,幾塊繡著春藍秋菊圖案的小礅圍著八仙桌,一塊色彩斑斕的磁盤子裏麵放著倒扣著的八個半拳大的杯子,一方紫砂胡的胡嘴正對著徐可,房中的景像讓徐可的眼睛都瞧直了,這是什麼鬼病房啊?這些東西隻能在博物館和古裝戲裏麵能夠看到。難道說我進了哪家小姐的香閨?不對啊,現代人哪裏會把自己的小窩弄成這樣?至少也得有床墊吧,有電腦吧,還有一些常用的家電吧?看著這些,他的心裏隱隱有種發毛的感覺,不會那麼巧吧?
徐可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努力擠出兩滴眼淚,“小妹妹啊,別玩我了好麼?你看哥哥我這傷,怎麼不把我轉到特護病房啊?要是不小心光榮了,連個烈士都撈不到,怎麼說我也是為了救人光榮受傷的吧!再說了,你看我這樣子就知道哥哥是有錢人了,快通知你們院長,馬上給我挪地兒。啊!”,他的心裏還有一絲僥幸,希望並不是心中想的那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年輕俏麗的姑娘白了他一眼,皺眉道:“什麼烈士啊,特護病房,你倒底說的是什麼啊!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明白!”年輕的女子俏臉帶煞,警惕的盯著他。
啊?這回輪到徐可大吃一驚了,不是吧?你確定?“嘿嘿!我說小妹妹啊,你就別再逗哥哥了行不?想哥哥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都趕奔四了,做你叔叔都覺得你太小,你就不要呼悠我了。”,徐可幹笑了幾聲,卻是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那這樣吧,小妹妹,把你的手機拿來借我用一下,我給我兄弟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到那邊去。”,徐可暗歎一聲,媽的,實在是太冤了,好漢沒做成,就成這樣了,看來好人不長命啊。以後絕對不做好人了。誰再做好人誰他媽就是孫子。徐可暗暗發了誓。
“你倒底是不是宋人?怎麼說的話這麼奇怪呢?明明他才十四五歲的年紀,卻硬在說自個兒三十多歲了,哼!以為本姑娘是好騙的麼?”,年輕的漂亮姑娘疑心大起,轉身拔下掛在牆上的寶劍,“唰”的一聲拔了出來,指著徐可的喉頭。“說,你是不是遼人的奸細?”,她俏目含怒,手因憤怒而顫抖。雪白的臉上如罩著一層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