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之間的悄悄話,又不是說給別人聽的,你怕什麼?你想聽多少哥就每天早上給你說多少,怎麼樣?”
“你也不嫌膩歪?”
“隻要你高興就好。”涼藝將他再摟抱的緊點,低下唇緊密的貼合著十七剛剛還嫌七嫌八的薄唇。
親密無間的一個早安吻,卻道是纏綿悱惻。
氣喘籲籲的十七用力推攘了涼藝幾次,迫使一直依依不舍壓在身上的身軀分開:“我得去學校了,今天有好幾堂校外權威教授的講堂,不能不去。”
涼藝長呼了口氣,故意皺著眉頭說:“好吧,我隻能放開你這隻軟香軟香的誘受了,不過今晚你得補償老公脆弱的心靈,還有對你‘欲罷不能’的身體。知道嗎?”
“老流氓,老色鬼……放開我,我真的要起床了。”
“你還沒對老公說那句話呢。”
“什麼話?”
“我,愛,你。”
“嗬嗬……涼哥,我愛你!麼啊!可以放開我了吧?”
“不行。”
“你還想怎樣啊?禽獸!”
“你要說‘老公,我愛你。’我才能放開你。”
“好,老公,我!愛!你!麼麼噠!”十七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對這隻大無賴吼著,最後在他微紅的唇上狠狠親了口。
涼藝賤賤的笑著鬆開對十七的壓製,心滿意足的和他一同起床,各自在地上撿著衣褲,往身上利索的套穿。到門口時二人都已是衣冠整潔,然後互不相讓卡在門口。十七微怒的仰頭回瞪著涼藝:“讓我先出去。”
“我也趕著上班,憑什麼叫我先讓?”涼藝無賴的嚷著,不忘扭著腰,刻意貼著十七的屁股。
十七怒而不言,眼神裏隻剩下殺氣。
涼藝知道不出三秒十七肯定會炸毛,炸毛後肯定會來一招‘猴子偷桃’!那是製服涼藝最有效的方法。一臉偷腥的賤笑,神不知鬼不覺在十七挺翹的臀上抓了兩把:“老婆,手感真好。”
“你!我宰了你!”十七果真使出了那招,險在涼藝綽綽有餘的閃開了,然後賠笑:“老婆,你要遲到了,快洗漱。嘿嘿,我開車送你去學校,然後我再去公司。好啦,別生氣了,麼麼噠,老公錯了。帥氣又玉樹淩風的老婆大人消消氣,這樣才會越來越……”
“你們男人都他麼的流氓!!”十七氣的暈乎乎的,霎時爆出這樣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名言。
涼藝就笑的肚子甚疼:“哈哈哈……你不是在罵自己嗎?”
一早的折騰讓十七回味了整天,兩個人的笑與淚,原來這麼簡單這麼幸福。或許真的不應該自己傷春悲秋,或許一切還有拯救的機遇。這樣樂觀的想著,十七在講堂教室的後排座位上,迷迷糊糊昏睡過去。
這一次,十七直接昏迷進了醫院。
而正在和讚助商開會的涼藝接到電話時,險些握不住手裏的手機,隻能歉意的打斷會議趕去了醫院。
而聞訊的一姐等人,也震驚後擔心著,十七一向在他們麵前都是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昏迷不醒了呢?
涼藝趕到醫院時,十七還在急救室搶救,然而正在醫院另一頭手術室的傷者,正是涼藝的父親。他卻不知,一心記掛在十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