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活被改變了...
“嘀嘀嘀——”清脆的鬧鈴不停響著,仿佛永不疲勞地喚醒沉睡的人們。一隻白皙的手掌慵懶的探出,關掉鬧鍾,睜著依存睡意的雙眸,穿好衣服,走出臥室。他麵對一麵鏡子,鏡子裏是一張帥氣而又夾雜著許些疲憊的男子臉龐,約莫20多歲的樣子,男子長得極為俊朗,但一股由其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寒意卻讓人不禁打顫,一對深邃的雙眸此時有些黯淡,但更多的是迷茫。
“我記得...我已經...死了啊。”男子自言自語著。那令人害怕的場景依舊不斷在他腦海中浮現,一輛肇事的轎車停靠在路旁,破碎的玻璃散落一地,而他倒在血泊中。他想說話,喉嚨卻像被什麼東西扼住一般,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音,隻有眼皮越來越沉,睡意越來越重,他苦笑著,他不甘著,真的...要離開世界了呢。
而就在此時,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一陣藍光,藍的刺眼,而後他隱約看到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如白雪一般,輕輕飄了過來。女子一頭雪白的頭發,發絲隨風飛舞間讓她更加充滿神秘之感,不堪一握的嬌軀如水地擺動間,散發動人的氣息,就在此時,仿佛時空停滯了一般,兩人四目相對,隨即女子微微一笑,如綻放的曇花。女子化為流光,充斥著他的整個眼球...
他就這樣..奇跡的活了下來。
這已經讓人很難以置信不是麼?更詭異的是,他擁有了一種能力,一種可以控製天地間能量的能力,一種突然出現的能力。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男子更加迷茫,人死了還能複活?況且還是這麼Bug的複活?這根本就不科學!不過,這真的,真的就發生了。急速的水流筆直衝下,男子雙手接了一把潑在臉上,好讓自己清醒一些。男子伸出右手修長的食指,對著水流一指,突然一股他能夠感知到的能量從指間湧出射向水流,頃刻間,原本還急速流淌的水流卻在此時完全凍結,停滯不流!
“可以控製冰是嗎?”男子沉吟一聲,隨即苦笑一下,“這能力倒真是挺厲害呀。”他對自己的能力已經十分了解,畢竟已經知道好幾天了,起初還會很興奮,甚至害怕,但現在卻已經習以為常了。
還有另外一個能力,這能力說來古怪,但他對這能力確實極為熱愛,他可以操縱天地間的能量將其粘稠化用來隱藏自己的蹤跡,也許是隱藏吧,因為他昨天用這招躲開了追他四年的女孩子。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一把抓過手機。
“喂,你好,我是牧子喻。”
“子喻,子喻,是我啊。”電話對麵傳來了年輕而又熟悉的聲音,是他的朋友,死黨——奕羽。
奕羽,與牧子喻同上一個大學,在一個美術係,一個班級,兩人相貌皆俊美不凡,追捧的人很多,而兩人性格相投,也成為了相知相惜的朋友,牧子喻一直拿奕羽當做自己的弟弟對待,但即使這樣,牧子喻對奕羽的家事卻一點不知,奕羽也好像有意的避之不答,再加上奕羽與其他人相處時的冷淡警惕言行舉止,正是奕羽在同學眼中成為神秘學生的原因之一。
“是你啊,你這小子又有什麼事情找上我了啊。”牧子喻先前苦惱的情緒一掃而盡,取而代之的是對待兄弟的熱情。
“嘿嘿,我說,那個...牧哥,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啊?”電話另一麵,男子訕訕地說道,語氣種夾雜著笑意,如果是麵對麵,一定是那種點頭哈腰,有事求人的小人姿態,想到這裏,牧子喻有些忍不住發笑。“你這小子,應該又是作業的事情吧。”
“嘿嘿,還是牧哥了解我。”奕羽傻傻一笑,被牧子喻一眼看破心思,他也不再扭捏,“牧哥,你也知道啊,我對油畫沒什麼興趣的,要說是水墨畫,我肯定自己動手畫啊,可這油畫我真是無能為力。”
“那就不畫唄,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不像你啊。”牧子喻打著哈哈回答道,一副事不由己的樣子。
“我也不想啊,不過我們的那個老太婆你也知道,不按時交作業她會殺了我的。你老弟我風華正茂的,怎麼能死這麼早啊。”奕羽急忙回道,情感頗為真摯,讓人都是可憐他了。
“行了,行了,別在這跟我念叨你的那些經了。”牧子喻毫不留麵子的回應道,“正好我手裏有一張現成的,要不先給你得了,在哪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