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保證每一次行動都會成功不是嗎?”斯米諾夫此刻依舊冷靜。
更何況我不是還做了雙保險。”
“你所謂的雙保險就是搶了300億然後上報75億?
你知不知道你的兩次行動讓組織損失了多少人手?
你搶回來的那些錢夠幹什麼?”
琴酒冷笑一聲,難得的從牙縫裏擠出這麼多話。
而他說話的時候還掃了一眼朗姆,他在等朗姆表態。
酒廠內部,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人顯然享有著整個組織最高的權限。
對組織內部的成員也掌握著生殺大權。
再往下就是身為二把手的朗姆。
作為酒廠的二把手,朗姆也對組織內部成員有一定處置的權利。
比如當某個成員犯下大錯,又或者明確背叛的時候。
朗姆可以不通過boss直接下令處死某個成員。
當然,事後朗姆還是要向boss獻上詳細的說明,以及明確的證據。
所以這項權利,朗姆平時很少使用。
此刻琴酒就在等待朗姆行使這項權利。
斯米諾夫這次暗殺計劃,看似沒有損害到朗姆的利益。
但作為日本“本地土著”,朗姆很清楚唇亡齒寒的關係。
斯米諾夫手下蝦兵蟹將三兩個,都是群不成氣候的東西。饒是如此也讓琴酒吃了這麼一個大虧。
哪怕提前得到了斯米諾夫的動向和情報,也損失了兩個狙擊手。
如果斯米諾夫把目標放在他身上的話,朗姆一點都不覺得僅憑一個二把手的名頭能讓這個來自美利堅的家夥有所忌憚。
那麼因為斯米諾夫而事後麵對boss到底值不值呢?
察覺到自己的生機所在,斯米諾夫也不含糊。
麵對伏特加槍口的威脅,斯米諾夫泰然處之:“銀行那幫蛀蟲的話沒想到你琴酒居然也會相信。
你知不知道300億日元放在一起能有多少?
就憑那些普通成員帶著幾名外圍成員能搶來這麼多的錢?”
斯米諾夫麵露不屑之色:“還有,什麼時候那些外圍成員的命在你琴酒眼裏這麼值錢了?”
對酒廠來說外圍成員還真就不怎麼重要,隻要組織還有培訓成員的據點,外圍成員可以說是要多少有多少。
階級固化的日本底層,有的是走投無路的人。
學校裏的不良少年,行差踏錯的暴力團成員,甚至街邊無人問津的流浪漢。
想要放開吸納外圍成員,酒廠分分鍾能把效率拉滿。
琴酒本也是最不拿外圍成員的命當命的。
之所以這麼說,不過也是為了給朗姆一個下定決心的理由。
朗姆同樣不會把這個理由當真,他現在不過是在考慮得失,考慮這麼做之後會不會在boss那裏損失信任。
在酒廠這個以boss為獨裁者的組織中,失去了boss的信任相當於失去一切。
別看二把手看起來挺風光,boss一句話就能讓組織換一個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