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宗拓哉和斯米諾夫還沒見上麵,就已經收了人家一份大禮。
這讓坐在駕駛位上的宗拓哉不由得開始腹誹起老對手琴酒來。
看看人家斯米諾夫再看看你~
明明都是酒廠的成員,人家斯米諾夫多大方,完全不像琴酒一樣那麼小氣。
宗拓哉當初好不容易抓到兩個酒廠的幹部,還都讓琴酒帶隊給弄死了。
有一說一明明都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做人的差距簡直不是一般二般的大。
“這一波搞定之後我估計接下來酒廠應該不會再派人來送了,隻要他們腦子還正常的話。
現在就看碼頭那裏能給我什麼驚喜了。”
對這次行動收獲很滿意的宗拓哉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的防彈衣。
盡管宗拓哉已經在情報上領先斯米諾夫一大截,但他依舊不改謹慎的本色。
戰場對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不論是高官還是普通士兵,一顆5毛錢的流彈足以要了任何一個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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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灣.集裝箱港口作業區
早已經埋伏在集裝箱上的卡爾瓦多斯,在狙擊槍瞄準鏡裏見組織外圍成員再次打發走一批“前來裝貨”的貨車司機,心中的不滿也是越來越強烈。
正巧此刻,無線電中響起基安蒂神經兮兮的嘲笑聲:“我說卡爾瓦多斯,你肯定是腦子在國外被門夾了。
居然會相信那個空降來的斯米諾夫。
這一批又一批來打探消息的小老鼠可真可愛。
我說你們的計劃該不會是頂著這麼多人、這麼多支援,然後強殺宗拓哉吧?”
似乎覺得自己說的還不夠勁的基安蒂接著嘲諷道:“我雖然是瘋了點,但我不是傻子。
你們的計劃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至少提前通知我一聲,先讓我和科恩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可不想陪你們一起發瘋然後死的不明不白!
對不對科恩?”
一向沉默寡言的科恩似乎覺得這次瘋瘋癲癲的基安蒂說的沒啥毛病,悶聲悶氣的在無線電裏回了聲:
“嗯。”
來自基安蒂和科恩的雙重打擊讓卡爾瓦多斯臉麵上有些掛不住。
平時自己被基安蒂這個瘋娘們調侃關於貝爾摩德的事兒也就罷了,現在執行個任務還要被調侃。
這斯米諾夫到底靠不靠譜啊?!
不滿的卡爾瓦多斯當即聯係上不在現場的斯米諾夫,電話剛一接通卡爾瓦多斯的怨念撲麵而來:
“斯米諾夫,你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麼?!
碼頭這裏已經來了不下三批打探消息的老鼠了,你的承諾呢?
如果你搞不定的話趁早告訴我,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在這裏浪費!”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管真行還是假行,嘴最起碼得是硬的。
更何況這種情況斯米諾夫早就有所預料,宗拓哉又不是那種跑單幫的偵探。
人家正兒八經的是警視廳的高官,手下有的是人可以來探路。
所以.斯米諾夫在另外的地方給宗拓哉安排了一出不同的節目。
“放心好了卡爾瓦多斯,很快就不會有人去打擾你們了。
你最好仔細些,別機會給你創造出來你不中用。
這計劃貝爾摩德也是知道的,你也不想自己不中用的一麵被貝爾摩德知道吧?”
卡爾瓦多斯臉色漆黑的掛斷電話,TNND組織裏的都不是什麼好鳥。
別看這群家夥一個個的都在這調侃自己,他就不相信這些家夥除了基安蒂那個瘋娘們其他人對貝爾摩德沒意思?
自己不過是把追求表現出來就被這幫人這麼排擠,還有這個斯米諾夫
呸,神馬東西!
掛斷電話的卡爾瓦多斯在無線電裏悶聲回複了一句“斯米諾夫會搞定”之後就不再發言。
基安蒂調侃了幾句見卡爾瓦多斯不回嘴也自覺無聊的沉默起來。
整個集裝箱港口,氣氛詭異的安靜下來。
天空中的烏雲逐漸散開,躲在雲朵中的滿月也開始兀自在天空中散發獨屬於自己的皎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