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房子裏麵全部的嗎?”
望著手下刑警呈上來的“物證”,宗拓哉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手下刑警赫然給宗拓哉遞過來6個竊聽器,通過這些形狀各異的竊聽器上可以看得出這些東西絕對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報告課長,這些很可能隻是玄田先生家中一部分竊聽器。
目前現場還未搜查完成,可能還會搜出更多的竊聽器。”
宗拓哉也曾經有過被FBI監聽的經曆,但好歹當時他的家裏雖然被人安放了竊聽裝置,但好歹是一夥兒人安的。
再來看看玄田隆德的家裏。
好家夥一共六個竊聽器,還是六個人安的。
這人一時間也不知到底該說他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
“去吧,去把房子裏所有的竊聽器都找出來,讓我看看玄田先生的生活到底在被多少人現場直播。”
宗拓哉無語的對手下吩咐道,這玄田隆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京楚門啊?
手下刑警離開後,宗拓哉再也按捺不住內心滾滾而來的吐槽欲,轉過頭對看起來下巴快要被驚訝掉的服部平次問道:
“你以前處理委托的時候,遇到過這麼離譜的情況過嗎?”
被宗拓哉突然叫醒的服部平次緩緩閉上張大的嘴巴荒唐的搖搖頭:“委托人或者目標被監聽這種情況我倒是偶爾會碰到.
但是一次性被這麼多不同的人監聽的情況,這還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服部平次突然有些感慨,東京都到底不愧是首都圈,講道理這種稀奇古怪的情況也隻有在這裏才能遇到。
向來自負家鄉第一的服部平次,今天終於不得不對人傑地靈的東京都說一聲——算你利害!
本來興致勃勃來到現場想要實地搜查的服部平次,現在忽然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一方麵宗拓哉手下的警察搜查風格如同台風過境,仔細的連一片碎紙片都沒放過本身就沒有什麼遺漏。
另一方麵,玄田隆德家裏的情況真是把服部平次秀到頭皮發麻。
“課長,嫌疑人玄田先生家中已經全部搜查完成,除了另外找到的3枚竊聽器之外,還找到了這些東西。”
宗拓哉朝刑警們找到的證據一看,發現是一雙沾滿泥土的鞋子和一件燒焦的襯衫。
“這個莫非就是玄田先生縱火的證據嗎?”服部平次看到這兩樣東西表情陡然嚴肅起來,有些不太確定的猜測道。
“我看更像是拙劣的栽贓手法。”
宗拓哉目光短暫的停留在兩樣“物證”片刻後幹脆移開。
好歹玄田隆德也是東京居民,長期在周圍這種推理文化的熏陶下,犯案後難道就不知道銷毀證據?
把這倆玩意留在家裏算怎麼回事兒。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玄田隆德真的是夢遊的時候去放的火。那夢遊的時候既然能縱火,順帶著銷毀一下證據也不算困難吧。
不說把這些東西扔到其他的垃圾桶裏,既然這麼喜歡縱火,到河邊點個火堆把東西燒了也不是什麼複雜的操作不是。
相比較這兩樣算不上物證的物證,宗拓哉更好奇這些竊聽器都是什麼人安裝的。
“這些東西都是從什麼地方找出來的?”宗拓哉向負責帶隊搜查的刑警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