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失手問題並不在我身上,我這樣回去也算是有個交待。”
“這樣還不夠。”見阪田佑介已經做好決定,宗拓哉也不再多勸。
他能做的無非是查漏補缺,幫助阪田佑介把他的計劃再完善一些。
“槍田警官、淺井警官。
接下來就要麻煩你們了。”
宗拓哉指著阪田佑介身上一處要害邊緣位置對他們說道:“麻煩你們給阪田做出一處經過治療後的傷口偽裝。
務必要做到就算是內行檢查都認不出來的傷口。”
讓槍田鬱美和淺井誠實這兩個法醫來救人確實很扯淡,但要是讓這兩個鑒識課的王牌驗屍官來偽造傷口。
嘿,那可純純是專業對口。
就整個警視廳而言,絕對不會有比槍田鬱美兩人更專業的。
就好比一個名偵探如果開始犯罪的話,一定是警方最頭疼的罪犯一樣。槍田鬱美和淺井誠實做出來的傷口,也一定是最逼真的。
宗拓哉自然不能讓阪田佑介就這麼回到酒廠,他身上雖然受到幾處槍傷,但都不致命。
這也就意味著在琴酒看來,阪田佑介在警方手裏肯定保持了相當一段時間的清醒。
以宗拓哉對琴酒的了解,對於這種未知的風險,琴酒肯定會敬而遠之。
阪田佑介要是個有酒名的代號幹部還好說,他現在不過是個沒酒名的普通成員。
琴酒的敬而遠之肯定不會是單純遠離那麼簡單,隻要把人弄死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敬而遠之。
以琴酒在酒廠的權限,幹掉一個沒酒名的成員簡直輕而易舉。
為了保證傷口的逼真,宗拓哉第一時間找來了槍田鬱美他們,就是為了確保萬一以後有人檢查的時候,這些傷口的治療和恢複時間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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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宗拓哉再次出現在阪田佑介的麵前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手術後的阪田佑介被送回病房,臉上帶著失血過多病人特有的蒼白。
在看到宗拓哉後,阪田佑介迫不及待的向宗拓哉彙報起他最近才得到的新消息:“理事官,組織東京分部最近調來了一名新幹部。
代號斯米諾夫,平日裏偽裝使用的身份是日賣電視台副導演木島謙吾!”
“木島謙吾?”
宗拓哉一愣,這名字他可熟悉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過他還真沒想到這個木島謙吾居然是酒廠東京分部的新幹部。
“斯米諾夫的事兒先暫時放一放,話說你原本不是在大阪活動嗎,怎麼跑到東京來了?
聽你的意思,現在你是在這個斯米諾夫的手下?
話說你原來不是跟朗姆的嗎?”
宗拓哉的提問讓阪田佑介緩緩陷入回憶中
還是那個關於豐臣秀吉寶藏的任務。
雖然那個任務最後導致朗姆損兵折將不說甚至還丟失了一個對酒廠很重要的金融據點。
但這一切並不能怪罪到阪田佑介的身上。
朗姆派給他的任務都被很好的完成,那個時候誰也沒想到所謂的黃金寶藏竟然是個針對酒廠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