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所有同行都願意給FBI三分薄麵,尤其這群公安的主官還是宗拓哉這個頻頻讓FBI吃癟的“傳統警察”。
就好像美國地方經警署,他們看到FBI都不夠膈應的。
“理事官,有可疑目標出現在賢橋車站附近,看起來似乎是個迷路的醉漢。”位於賢橋車站的公安通過手機聯係宗拓哉。
正在開車的宗拓哉隨手打開車機的導航軟件,調整到賢橋車站附近隨意的打量幾眼。
“告訴夥計們別輕舉妄動,賢橋車站周圍沒什麼居酒屋和酒吧,恐怕這是酒廠先頭派來踩點的人員。”
“讓這個醉漢想去哪就去哪,你們藏好就當不存在。順便盯好FBI那些人,別讓他們壞事。
這幫家夥可都是有前科的。”
宗拓哉鄭重的提醒了一下對麵的公安,他在聽赤井秀一訴說其行動失敗原因時簡直驚為天人。
異國執法居然還帶著一個這麼有聖母心的探員,宗拓哉是發自內心的替赤井秀一冤得慌。
就因為這一次聖母心,導致包括赤井秀一在內幾十上百人多長時間的心血付諸東流。
赤井秀一沒當場把那家夥給崩了都算他脾氣真好。
現在輪到這些FBI給自己當隊友,宗拓哉也真怕這些FBI的人裏再有這樣一個二愣子。
當時茱蒂電話搖人的時候宗拓哉本想出言阻止來著,但後來考慮到這麼幹不太團結。
沒奈何隻能選擇這種稍微迂回一些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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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拓哉把車開到賢橋車站附近,找了個馬路邊停好車,步行來到賢橋車站附近。
自己的座機在酒廠和某些犯罪組織那裏都是掛著號的,要是距離賢橋車站太近難免會打草驚蛇。
找到負責埋伏的公安後,宗拓哉詢問起現場的情況:“怎麼樣?”
“酒廠那邊也派人盯著這裏呢,不過沒我們來的早。
第一批醉漢離開後又陸陸續續來了兩撥人,最後兩輛車子一直停在那裏盯著車站裏麵。”現場公安指了指不遠處街角兩輛貼著防窺膜的轎車對宗拓哉說道。
轎車距離他們隱藏的地點並不遠,事實上車上的人如果願意下車仔細檢查一下的話,說不定就會發現這些埋伏起來的公安們。
宗拓哉抬手看了眼時間,淩晨三點四十九分。
“開始下餌吧。”宗拓哉對身旁的吩咐道,然後一輛車從遠處駛來。
從車上下來一個身材看起來和板倉卓差不多的公安,戴著帽子和口罩。
下車後“板倉卓”警惕的左顧右盼,在確認沒人盯著自己後,直接跨過掛著【禁止進入】標誌的警戒線,進入賢橋車站之中。
在“板倉卓”進入車展後不久,又一輛黑色轎車駛來,從駕駛位上走下一個年輕人。
看了兩眼停在街角的轎車,同樣進入賢橋車站當中。
“嘶”見到來人宗拓哉突然瞳孔一縮,倒吸了一口涼氣。
“宗警官,怎麼了?”
“剛才進去的那個人.我認識。”
此刻宗拓哉也陷入兩難的境地,這人他到底是抓還是不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