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再也沒有任何關於酒廠的內容。
“拜托,該不會板倉卓和酒廠的聯係真的隻有兩年前的那一次吧?”
茱蒂今天的心情和坐過山車差不多,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似乎關於板倉卓的線索到這裏又斷了。
“茱蒂,把日記往前翻!”赤井秀一突然出聲,毫不客氣的指揮著自己名義上的主管。
茱蒂也毫無芥蒂立刻把日記不斷的上翻,直到日記的內容超過兩年來到三年前。
“你也發現了,對吧?”赤井秀一肯定的對宗拓哉說道。
“沒錯。”
宗拓哉點點頭指著日記中兩日間隔的空白內容:“板倉卓看起來有強迫症,這家夥三年前的日記每篇結尾的間隔行數都是相同的。
可到了龍舌蘭接觸他之後.
這空白的行數變得不規則了。”
赤井秀一拿過茱蒂手中的鼠標,拉到兩年內的日記空白處按住鼠標左鍵輕輕一拉。
下一秒,原本空白的地方再度出現大量字跡,引得茱蒂當即驚呼一聲。
奇怪的看了茱蒂一眼後宗拓哉有些無語,這玩意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今天多虧是他們第一個發現了板倉卓的日記,不然這日記落在琴酒手裏,這家夥同樣能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這玩意就和找不同差不多。
板倉卓三年前和兩年前的日記格式差的太多了。
.
通過板倉卓日記的隱藏內容,宗拓哉知道了酒廠到底是怎麼把他給拉下水的。
在龍舌蘭離開後不久,板倉卓住所頻繁遭到入侵。
可是入侵者沒有對板倉卓的住所造成任何破壞,仿佛就隻是單純的到此一遊而已。
不,這麼形容並不準確。
準確來說入侵者應該是刻意留下了讓板倉卓發現住所遭受入侵的痕跡,然後就這樣一天天的折磨著板倉卓。
終於板倉卓的心理防線崩潰,決定統一入侵者的任何條件。
“真不愧是酒廠,這方法可真夠下三濫的不過總感覺這好像不是琴酒的行事風格呢。”
宗拓哉的話再度得到赤井秀一的讚同,兩個人一致認為,如果是琴酒的話行事風格應該不會如此溫柔。
要是琴酒想要拉板倉卓下水,這會兒琴酒的槍口應該頂著他的腦袋才對。
“1月23日,在遲疑了一會兒之後,我還是決定按照紙條上的內容選擇不報警,並且按照紙條上的電話打過去。
沒想到接通接通電話的是個女人。
這個女人的態度儼然如同女王一般,她表示我如果能在一年內完成手頭上的係統軟件的話,他們會花高價收購。
看來這個女人和那個彪形大漢是一夥兒的。
為了證明誠意,他們願意把頭期款項先打過來”
“貝爾摩德!”
茱蒂念著念著突然咬牙切齒的點出貝爾摩德的名字,看起來似乎和貝爾摩德有著深仇大恨一樣。
對此反倒是宗拓哉不大理解,不論他怎麼看這日記裏都沒有明確的表明這個女人就是貝爾摩德.
怎麼茱蒂就能這麼確認她的身份?
就因為說話態度像女王?
太離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