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儀式感的把報紙和一些正常人都看不懂的符咒堆疊成金字塔的形狀之後,連續縱火犯從懷中取出用金屬罐裝的煤油。
煤油被從上淋到下,他接著取出長柄火柴。
對於各式打火裝置更新迭代愈發新穎的今天,火柴的作用更多的是為了增添一些別樣的儀式感。
就比如現在,被點燃的火柴輕輕落下,緊接著猛烈的火焰在連續縱火犯的麵前迸發。
哧——
就在火堆被點燃下一秒,在兩個滅火器的同時作用下,剛被點燃的火焰立刻被消弭於無形之中。
甚至為了確認麵前的火堆不會有複燃的可能,宗拓哉和白鳥任三郎還持續朝火源多噴了一會兒。
這會兒連續縱火犯甚至還沒說完自己的台詞,下火苗還沒有長大,沒等淨化這個罪孽的城市就被瞬間撲滅。
“這位先生不用擔心,我們不是消防隊的人,不會追究你玩火的責任。”宗拓哉笑眯眯的對縱火犯說道:
“不過我們是警察,有一件連續縱火案需要你配合我們調查一下。”
在聽到宗拓哉的身份後,縱火犯就像受過專業訓練一般拔腿就跑,可還沒等拔腿宗拓哉和白鳥手裏的滅火器再度對他噴射起來。
原本精神不太正常的縱火犯瞬間變成冬季限定版的雪人,這讓縱火犯本人有些摸不到頭腦。
接下來就是平平無奇的逮捕,在縱火犯慌亂的掙紮中,不知道是被白鳥還是宗拓哉哪個人來了幾下狠的,這才安靜下來。
宗拓哉呼叫品川警局的人來支援,不久之後品川警局派人來把這個已經融化一半的雪人帶回警局。
當這一場緊張刺激的抓捕行動結束之後,白鳥不知怎的又想起或者說他根本就沒忘記愁思郎這件事兒。
萬般無奈之下,宗拓哉隻得告訴他這個糟糕的消息:“你說的沒錯白鳥,但這件事兒已經有人去做了。”
“佐藤親自從鹿野修二的家裏找出當年銀行搶劫案的贓款,現在鹿野修二都已經被送到綠台警察醫院去了。”
“納尼?!!!”白鳥任三郎大驚失色,佐藤已經把贓款找出來了,這是不是意味著愁思郎事件已經被人破解了?!
“是誰,理事官請您告訴我到底是誰在我之前推理出愁思郎事件真相的!”
這是堵上白鳥一生的嚴肅請求,宗拓哉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告訴白鳥“實話”。
“在你之前推理出愁思郎事件真相的是高木就在倉庫街中,還被鹿野修二用木棒襲擊。”
“佐藤她剛好就在這附近,這會兒已經帶著高木去醫院治療了。”
宗拓哉覺得自己的說法一點毛病都沒有,在白鳥之前推理出愁思郎事件真相的可不就是高木這個倒黴蛋嗎?
不過鑒於白鳥不辭辛勞的陪自己蹲點這點,宗拓哉決定給他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反正第一個推理出愁思郎事件真相的是自己,那自己提出一個不是那麼過分的要求顯然也是很合理的。
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