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給麵子,估計上司就得想辦法讓他們體麵了。
對白鳥和高木來說,今天惟一值得欣慰的就隻有佐藤警官並沒有和宗拓哉沆瀣一氣的“坑害”他們。
而是真的有事到現場附近辦。
——
佐藤美和子來到現場附近路口一處路燈下默默的放下一束花之後雙手合十開始祭拜。
高木被佐藤這一係列動作搞得直迷糊.
“佐藤警官這是在?”
“你們都不知道嗎?”宗拓哉並沒有下車,就坐在駕駛位上靜靜地看著佐藤美和子在祭拜自己去世的親人:
“佐藤警官的父親是十八年前因公殉職的佐藤正義警視正,十八年前的今天就在這條街上,佐藤警官在逮捕嫌犯的途中被大貨車撞倒在地。”
“因為雨天加上堵車,等到救護車趕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最終佐藤警視正因為搶救無效宣告殉職。”
聽到宗拓哉對佐藤美和子父親的描述,白鳥靈光一閃:“我記起來了!”
“因為當年佐藤警視正在被大貨車撞倒後一直對嫌犯逃竄的方向喊道‘愁思郎’,所以這個案件也被警方確定為【愁思郎事件】!”
“當初我就聽說過這個案件,可沒想到當事警官居然是佐藤警官的父親.”
“哈,這也難怪啊~”祭拜完自己父親的佐藤美和子湊到宗拓哉的車門旁,剛好宗拓哉按下車窗佐藤聽到了白鳥他們的討論。
“轟動的案件總能讓人記憶猶新,但是負責偵破它的警官卻很少有人能記得住”
佐藤經過少有的傷感後忽然展顏一笑:“當然我們破案也不是為了讓人記住就是了~”
“不過啊,我記得當初我還曾經默默發過誓,如果真的有人能推理出愁思郎事件真相的話,那我一定會滿足他任何願望!”
“任、任何願望?!”x2
高木和白鳥瞬間瞪大雙眼震驚不已,緊接著腦海中浮現佐藤美和子穿上白色婚紗的模樣。
要不是佐藤美和子就站在他們麵前,恐怕這倆人這會兒口水都忍不住流下來了。
“行了行了,收斂點,一會兒口水真流出來了。”對於後座上兩個活寶,宗拓哉表示十分嫌棄。
聽到宗拓哉的話,高木和白鳥兩人立馬正襟危坐發出否認三連:“我沒有、不是我、別亂說!”
“得了別裝了,人家都和別人敘舊去了。”宗拓哉無奈的歎口氣指了指擋風玻璃外正在和幾名老人聊天的佐藤美和子。
“咦?那些人是?”
“佐藤警視正在學校時棒球隊的好友,大概也是來祭奠佐藤警視正的。”
宗拓哉指了指路燈下多出來的花束。
確認過佐藤美和子注意不到他們白鳥和高木開始在車後座碎碎念。
“愁思郎、愁思郎、愁思郎”
“到底誰是愁思郎?!”
原本笑看後座兩個活寶的宗拓哉忽然一激靈,下一秒扭頭看向後座對高木和白鳥問道:“你們剛剛說什麼來著?!”
高木涉與白鳥任三郎大眼瞪小眼:“愁、愁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