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星登誌夫說的理直氣壯,到了他現在這個級別,哪怕是八年前的級別對金錢已經沒有那麼大的渴求了。
先不說日本警察的工資與福利待遇是出了名的好。
光是職位上帶來的隱形福利就不再需要諸星登誌夫髒了自己的手,所以諸星登誌夫特別的愛惜自己的羽毛。
但接受企業家的捐款提高本部警官的福利待遇對諸星登誌夫來說明顯是一件能夠博得好名聲,廣結人緣的行為。
所以這位副總監不管在任何崗位上都對這種捐助來者不拒。
當然想要他這位副總監出麵自掏腰包招待,那捐助的數額肯定得很可觀才行,不然就百十來萬日元的捐款也配警視廳副總監出麵接待?
說出去都不夠掉價的。
諸星登誌夫遞上去的文件袋裏裝著從八年前一直到現在的大量票據,裏麵甚至有前些天他和枡山憲三一起去過的高爾夫球場的票據。
以時間來排序無一遺漏。
諸星登誌夫的證據又引得委員會一陣討論,原本傾向宗拓哉的立場再度回到中立。雖然枡山憲三本人確實存在不小的問題。
但由諸星登誌夫接洽的捐款確實沒什麼可攻擊的點,那些捐款大多被用在改善警員福利上。
可謂整個本部都是捐款的受益人。
當然諸星登誌夫和枡山憲三之間有沒有金錢往來還需要後續的調查,東京公安委員會也不可能隻憑聽證會上諸星登誌夫的一麵之詞就偏聽偏信。
見諸星登誌夫拿出這麼“硬核”的證據宗拓哉整個人差點沒笑出聲來,為了保持嚴肅,宗拓哉隻能板著臉對委員會提出請求:
“各位委員,能讓我看一看諸星副總監提交的證據嗎?”
宗拓哉的請求得到了委員會的首肯,諸星登誌夫準備的文件袋被遞到宗拓哉的手中。
宗拓哉粗略的翻看確實如諸星登誌夫所說,八年來他和枡山憲三每一次會麵的票據都在其中。
甚至宗拓哉偶爾還能看到幾張已經褪色的便利店的票據。
穩了
看到這些票據之後宗拓哉徹底勝券在握,放下票據之後看向對麵的諸星登誌夫:“我注意到諸星副總監在正常的捐款接洽之外,在平日裏也會定期和枡山憲三見麵對嗎?”
諸星登誌夫輕哼一聲後說:“沒錯,在工作之外的日常生活中,枡山憲三也算是我的一個好友。”
“隻是沒想到他現在居然會行差踏錯,落了個晚節不保。”
諸星登誌夫的哼聲既是對宗拓哉也是對枡山憲三,如果沒有追思會這麼一出他諸星登誌夫怎麼可能會這麼被動?
以至於自己還要在聽證會上拿出自己的後手來自證清白。
“怎麼,宗課長還要管我在工作時間之外和什麼人交朋友嗎?”
麵對諸星登誌夫的詰問宗拓哉輕鬆的擺擺手:“如果是普通交朋友的話我肯定是無權過問的,可就怕副總監你遇人不淑啊。”
宗拓哉突然看向身側的旁觀席,接著對委員會說:“諸位委員接下來我要說的內容事涉本部機密。”
“請所有警銜與職位未達到警視監的旁觀者暫時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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