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場內宗拓哉通過固定攝像頭看到了已經準備完畢的“前公安警察”們,隻待宗拓哉一聲令下就能立刻把13號機位的攝像師拿下。
至於宗拓哉看不到的18號門,諸伏高明也通過無線電彙報了自己等人的動向。
現在他們在18號門埋伏完畢,就等著前來取錢的歹徒到來,然後把他一舉生擒。
“18號門外所有單位注意,疑似目標出現,正在接近錢袋。”諸伏高明的聲音在無線電中響起。
“安室和秋葉準備,隨時準備動手,目標極有可能隨身攜帶槍械,必要時允許開火。”
對於搜查一課目暮十三這種刑警來說,開槍可不是一件可以隨便的事兒。
一旦在外勤任務途中動槍甚至開槍,那事後都需要交上來一份詳細的報告,甚至還要接受必要的評估。
就是還原當時的事件,看看是不是有必要開槍。
不開槍的話,是不是能有更好的選擇?
一旦在評估報告上出現非必要開槍之類字樣的話,那對於一名警察的前途真的是非常大的打擊。
這一點在宗拓哉的特別搜查課就完全不成立。
和酒廠那樣的恐怖組織針鋒相對總不可能像個好好先生一樣你好我好大家好吧?如果要戴著鐐銬在鋼絲上跳舞。
放在宗拓哉身上幹脆一開始就不會成立。
這也是特別搜查課的特權之一,對於特搜課上下所有警員使用槍械方麵,本部會特殊的寬鬆對待。
“已經確認目標,目標正在確認錢袋的真偽,是否開始逮捕行動?”
“所有人注意,開始行動。”
宗拓哉說完之後放下無線電,靜靜的看著屏幕上安室透持槍戒備,秋葉氏輝慢慢移動到蛭田龍三郎,也就是13號攝像師的身後。
似乎察覺到身後有異狀,蛭田猛然回頭,卻被秋葉氏輝打了個措手不及。
再加上身後安室透領銜的諸多警員黑洞洞的槍口,蛭田一個分神就被秋葉氏輝卸掉了下巴和兩條胳膊。
剛剛還誌得意滿覺得大仇得報的歹徒,現在滿腦子隻剩下“我是誰,我在哪,我要被送到哪去”?
一對難兄難弟被送到體育場的倉庫裏分別關押,由小鬆嘉代和秋葉氏輝負責兩人的審訊。
很快,國立體育場的倉庫似乎變成了警視廳特別搜查課的分會場,所有特搜課都熟悉的慘叫聲與求饒聲再次響起。
這讓一些特搜課的成員有些昏昏欲睡——每天中午都伴隨著這種“噪音”入眠的他們,在聽到兩名歹徒此起彼伏的慘叫之後感覺到了午睡的時間。
沒過多久小鬆嘉代和秋葉氏輝來到導播車裏把審訊的結果報告給宗拓哉。
“課長,犯人就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有自動武器也沒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甚至連炸彈都沒有。”
“他們就一人一把手槍,這手槍原本還是他們用來搶銀行的。”
“就兩把手槍也想搶銀行?他們也配啊?”宗拓哉一聲嗤笑,現在米花町搶銀行都卷成什麼樣了?
原本宗拓哉還以為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得是給什麼樣的悍匪,到最後搞了半天就兩把小手槍?
就這還想搶銀行,都不夠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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