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舉動直接把還在原地擺poss的黑羽快鬥晾在一旁。
望著宗拓哉的背影,黑羽快鬥不甘心的追問:“喂,你難道就不好奇我打算怎麼做嗎?”
對此宗拓哉並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說到底宗拓哉和黑羽快鬥兩人之間也隻是合作關係,宗拓哉自然不能指望黑羽快鬥和自己在特別搜查課的警員那樣如臂指使。
怪盜和偵探在某方麵出奇的一致,那就是認定一件事就不會輕易的罷手。
反正有東京線人簿的雷達在,如果黑羽快鬥易容潛入宗拓哉也會在第一時間發現。
8月23日。
因為回憶之卵被怪盜基德從高空摔下的緣故,所以需要帶回東京都仔細檢查內部精密零件有沒有損壞。
特別搜查課戰術小隊在鈴木集團的掩護下喬裝進入鈴木家的郵輪。
如果史考兵依舊賊心不死,那麼在船上就是他動手的最好時機。一旦等鈴木家把回憶之卵帶回“寶庫”。
那史考兵大概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一次見到這件羅曼諾夫王朝的寶物了。
君不見黑羽快鬥明明知道鈴木家的寶庫裏寶石肯定很多,但怪盜基德依然沒有對寶庫下手嗎。
就連怪盜基德都不敢輕易觸碰虎須,動物園的體量在鈴木集團麵前還不夠看。
這一趟行程不光有搭便船的戰術小隊,宗拓哉和秋庭憐子也登上了郵輪。
“抱歉啦憐子,本來還想陪陪你的,沒想到現在就要返程了。”宗拓哉抱歉的對秋庭憐子說道。
禦姐溫柔的笑了笑:“這沒什麼的,我理解。”
“對了,你不用去陪著史郎叔叔嗎?”
“不用。”宗拓哉把秋庭憐子攬在懷裏笑著說道:“在登船之前有位叫做香阪夏美的女士找到史郎先生。”
“似乎是有關一些回憶之卵的情況需要說明。”
說起回憶之卵,秋庭憐子忽然從宗拓哉的懷裏掙紮出來,認真的看著宗拓哉說道:“我聽史郎先生說昨天你們好像遭到了襲擊.”
“放心,對方隻是襲擊了一個犯人,然後就跑了。”
秋庭憐子搖搖頭:“我知道的,我不是說這個,是我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人!”
“哦?是誰?”
宗拓哉並沒有無視秋庭憐子的意見反倒是準備認真聽取。
雖然禦姐並不是推理行業的從業者,但有些時候真的要比他們這些人還要敏銳。
“就是那位來自中國的考古學家,浦思青蘭!”
“浦思青蘭?”
“沒錯,我們劇團曾經和中國的歌舞團有過交流,據我所知種花家那邊應該是沒有浦思這個姓氏,隻有浦!”
“可是我昨天好奇對她問道,她卻說自己姓浦思。”秋庭憐子回憶著當時的情況說道。
“還有嗎?”宗拓哉追問。
“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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