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不怎麼好.”
毛利小五郎心有餘悸的抹了一把臉,今天真是太險了真是差一點就把小命給丟了。
現在看來自己的恐高症恐怕這輩子都好不了了。
“說說看案件的情況吧,怎麼連環襲擊案就突然演變成殺人案了?”這才是宗拓哉奇怪的地方。
因為連環襲擊案和毛利家有關,回到特搜課的宗拓哉稍微抽時間關注了一下。
明眼看這一次連環襲擊案的凶手好像是在針對毛利小五郎,但不管是目暮十三還是阿笠博士。
他們受到襲擊的部位都並不致命,短小的弩箭一個插在脂肪肥厚的腹部,另一個幹脆插在了屁股上。
至於目前為止唯一中毒的妃英理也就是毛利小五郎的老婆,攝入毒素的劑量也不到致命的標準。
更何況在洗胃之後基本上已經脫離危險。
相比較動輒殺人的米花町來說,這個連環襲擊案的凶手完全能稱得上一句“溫柔”,隻傷不殺在米花町的犯人中多少有些另類。
可就在宗拓哉因為歹徒行事風格放鬆警惕專心搞定新名任太郎案件的時候,這家夥給了宗拓哉一個大驚喜。
如果沒有柯南的插手,辻弘樹這個直升機的駕駛員死肯定是得死的透透的,同時直升機失控墜落造成的後果也是極其嚴重。
要是較真一點這玩意和恐怖襲擊差別也不是很大。
簡直就是個縮小且無序版的“911事件”。
很快幾人從帝丹高中轉移到特別搜查課的會議室,在白馬正太郎的幹涉下,宗拓哉正式接受針對毛利小五郎的連續襲擊案件。
在會議開始的第一時間,宗拓哉就準備明確一下接下來的調查方向。
“各位,我覺得我們現在的調查方向出現了一些問題。”宗拓哉站在首位對會議室裏眾人說道。
會議室內部,毛利小五郎作為當事人帶著柯南這個翹課的跟屁蟲。
目暮十三和白鳥任三郎作為刑事部搜查一課的代表,此前案件一直由搜查一課負責,他們多少也能提供一些情報。
然後就是特搜課負責刑事的諸伏高明和槍田鬱美,命案現場的一對老搭檔加上宮野明美這個會議記錄人員。
宗拓哉在白板左側寫上目暮十三、阿笠博士和妃英理三個人的名字。
“這三位是本次連環襲擊事件的前三位受害者,也是和毛利先生關係親近的人,三位受傷的程度是最低的。”
“然後就是最新一位受害者——辻弘樹先生。”
“和開始的三位不同,現在可以確認把辻弘樹先生眼藥水換成散瞳劑的凶手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這和前三起小打小鬧的案件截然不同。”
宗拓哉說著看向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辻先生和伱的關係很親近嗎?”
聽聞宗拓哉的問題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我們還是在一次高爾夫球的慈善賽上見過一麵並且聊過幾句。”
“其實算不上很熟。”
“那麼問題就來了,如果凶手真的是你們一開始懷疑的村上丈的話,誰能告訴我他被關在監獄這麼多年,是怎麼知道辻弘樹和毛利先生是認識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為什麼到了辻先生這裏,歹徒就非要他的命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