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警視,我真的不知道我哪方麵的天賦適合成為一名臥底.”阪田佑介糾結的對宗拓哉說道。
這會兒他倒是不怎麼糾結沼淵己一郎和害死自己父親的那群人了。
反正當年那些人已經被阪田佑介從沼淵己一郎的口中問出來,他們大多又在大阪定居也跑不了。
倒是宗拓哉的提議屢屢出乎阪田佑介的意料。
所以說自己的偶像其實是一個更善於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嗎?
這是阪田佑介在粉絲濾鏡下對宗拓哉的美化,真要是說起來,宗拓哉應該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才對。
聽到阪田佑介的問題宗拓哉肯定的回答:“因為你的運氣好,這就是你與眾不同的天賦。”
說阪田佑介運氣好可不是宗拓哉信口開河,又或者是在找不到可誇獎的方麵。
沼淵己一郎從東京逃亡大阪,不光是警方,酒廠的人同樣在找他。
一路上不光自己逃竄,甚至還犯下兩起殺人案,對於逃跑潛藏這方麵沼淵己一郎還是很擅長的。
就連酒廠的朗姆都需要安室透這個王牌偵探出馬尋找沼淵己一郎,可見沼淵至少在潛藏方麵還是可圈可點的。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剛進入大阪城沒多久就被阪田佑介給碰到,甚至還順藤摸瓜的找到自己父親死亡的真相。
阪田佑介的幸運可見一斑。
當然這種幸運卻並不是大多數人想要的那種。
縱觀警視廳、警察廳派往酒廠的臥底,雖然水平能力良莠不齊,但其中肯定不乏精英的存在。
這麼多精英被派進警視廳可結果呢?
這麼多年下來就一個降穀零還在酒廠幸存,可幸存歸幸存安室透雖然在酒廠有一定地位。
卻依然沒見到過二把手朗姆,至於酒廠的boss那就更不用說了。
完全是倆眼一抹黑,完全沒有頭緒。
所以這樣的情況能單純的歸結為能力的問題嗎,宗拓哉覺得倒也不盡然,其實更多的還是運氣的因素。
當兩方不管是能力還是素質都差不多的時候,一點點運氣的加入能產生意想不到的化學反應。
“就隻是運氣好?”
“運氣才是最重要的。”宗拓哉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你同意的話,你將被我派往一個恐怖組織去成為做臥底。”
“巧合的是,這個恐怖組織在大阪的目標同樣是沼淵己一郎,他可以成為你進入恐怖組織視野的進身之階。”
“當然了,僅僅是這樣還不夠,你剛才說害死你父親的人中地位最高的是哪個來著?”
宗拓哉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鄉司宗太郎,是大阪府的議員。”阪田佑介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很好,想要成功臥底你還需要一個比較有分量的投名狀,所以你覺得一個議員的分量怎麼樣?”
“真要是這麼做了,想必就算你出身警方,他們大概率也會接觸然後吸收你。”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隻要稍微轉換一下角度,不說豁然開朗.
最起碼也會有不一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