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還想著如果酒廠就是單純的把大樓炸毀的話,等事後他還可以讓人把廢墟挖掘出來。
裏麵說不定能找到幸存的資料。
但很明顯爆炸和燃燒是從研究所開始的,這也就意味著研究資料是自爆程序最優先發出的銷毀指令。
就算後續找人把廢墟挖掘出來,也不見得能從裏麵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這白井生物製藥可以說是沒用了,真有什麼想問的還不如等之後問一問這個嶄新的SSR線人宮野誌保。
說起嶄新的SSR,宗拓哉一扭頭就看到指揮車內座位上渾身抖得跟個篩糠子似的宮野誌保。
對於這個後反勁的SSR宗拓哉也沒多說什麼,人家現在後怕也是正常的。
別看她的學曆再高,但歸根到底這也不過才是個18歲的花季少女。遇到這種事兒害怕並不奇怪。
“通知他們收隊吧,安室。”宗拓哉轉頭對安室透吩咐道,此刻安室透也在用奇妙的目光打量著宮野誌保。
這就是艾蓮哪也就是自己初戀的小女兒啊看起來還真是有些像。
“回警視廳的路上注意琴酒帶人來襲擊。”宗拓哉說到這裏的時候甚至有些期待的感覺。
上一次被琴酒襲擊,自己沒人沒槍沒裝備。
現在的特搜課可不是當初的泛泛之輩了,戰術小隊隨時等待琴酒的大駕光臨。
自動步槍、狙擊槍應有盡有,還有參加過奧運會的狙擊手等待和琴酒一較高下。
還有這防彈的指揮車.來啊琴酒,快來玩兒啊!
在宗拓哉通知過小鬆嘉代和秋葉氏輝與自己會和之後,安室透從指揮車上離開。
安室透這邊才剛走,宮野誌保就停止抖動,這奇怪的一幕讓宗拓哉分外不解。
安室透他除了皮膚黑一點之外也沒什麼嚇人的地方啊,話說至於這麼個樣子嗎?
“你還好吧?”打量著臉色慘白的宮野誌保,宗拓哉給她找出來一塊巧克力遞了過去:“來塊這個,吃完會好受些。”
接過宗拓哉遞過來的巧克力宮野誌保低聲道謝,隨後忍不住問道:“謝謝,剛剛那個人是?”
“安室透,警視廳特別搜查課情報係係長,警銜警部。”
宗拓哉說到這裏把原本的後半句話咽了回去,其實他還想說安室透是她媽媽宮野艾蓮娜不知情下被單方麵宣布的初戀情人。
不過這種話好像不太適合這種場合氣氛的情況下說出來。
聽到宗拓哉的介紹之後宮野誌保一陣失神,那個感覺不會錯,安室透絕對是那個組織的成員。
甚至還是擁有代號的那種!
沒想到自己剛從酒廠那個狼窩裏出來,卻又一次回到他們的視線中,想到這裏宮野誌保就是一陣絕望。
可她的絕望才持續沒幾秒就想到一件最重要的事兒。
宮野誌保認真的盯著宗拓哉,然後緩緩試探性的問道:“我的姐姐.宮野明美,宗警官你認識嗎?”
“當然認識,話說回來你姐姐應該是我從酒廠裏救出來的第一個人吧。”說到宮野明美宗拓哉就是一陣得意。
不管自己當初有多狼狽,但是好歹也是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從酒廠中拯救出來。
現在還在警視廳為了市民的公眾安全忙碌著。
反觀警察廳和公安部的同行們.這玩意還真是靠同行襯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