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是軍火庫的工作人員,他們大部分人都清楚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
有的東西在單位內部聊一聊就好,但是回到家之後絕對不能和家人提及。
其中軍火庫的密碼就是重中之重。
另外早早結束問訊的槍田鬱美還真的在現場發現了一些其他的情況。
宗拓哉再一次被槍田鬱美帶回案發現場,看著整整齊齊的案發現場宗拓哉略顯急躁的心理也得到了一定的放鬆。
“課長你看現場有沒有覺得奇怪?”
“伱是說現場有些太幹淨了,完全不像普通盜竊犯的犯罪現場?”宗拓哉略一打量明白槍田鬱美想說什麼。
槍田鬱美點點頭:“沒錯,如果是普通盜竊犯的話,案發現場不說一片狼藉但肯定不會這麼整潔。”
現場中原本放置炸藥的箱子裏麵的炸藥被人席卷一空,但空箱子卻又被擺回原位。如果炸藥箱不放回去的話。
堆疊起來的箱子就會看起來不那麼對稱。
“一般情況下這樣目的性極強的犯人絕對不會做這種無用功,做得多錯得多,這樣的道理他肯定會懂。”
宗拓哉點點頭接道:“所以他明知道這樣做會帶來一定風險或者痕跡,他還是這麼做了.”
“你覺得這是個重度強迫症?”
“沒錯,我覺得是這樣。”槍田鬱美點點頭,雖然她是驗屍官出身,但是犯罪心理她也曾經研究過。
後來還是因為更喜歡可接觸的實操所以才沒有選擇犯罪心理學方向。
宗拓哉看了看整整齊齊的現場又想到當天晚上竟然沒有一個工作人員看到歹徒入侵的身影。
這就意味著歹徒一定程度上應該很了解這裏的構造才是.
“設計師東洋軍火庫的設計師!”宗拓哉一拍大腿突然說道:“如果東洋軍火庫的設計師還和這裏的人有聯係的話.”
“說不定能做得到歹徒能做到的事兒!”
相對於宗拓哉的振奮,一旁的槍田鬱美卻沒有宗拓哉那麼興奮。
“課長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您的推理雖然有很大的可能成立,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東洋軍火庫的設計師今天已經83,並且從三年前他就已經需要乘坐輪椅才能出行了。”
也就是說東洋軍火庫的設計師根本就不具備作案條件啊。
宗拓哉嘖了一聲繼續思考有可能犯罪的歹徒。
“現在就要看看諸伏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收獲了”宗拓哉在現場找了張椅子坐下來,然後默默的注視著門口。
等待諸伏高明的彙報,不論是好是壞。
大概兩個小時之後,諸伏高明步履匆匆的從外麵走進來,剛到宗拓哉的麵前迫不及待的說:
“課長,有收獲!”
“東洋軍火庫的工作人員中有一名是軍火庫設計師的孫子,因為要做畢業課題才被設計師托人送到軍火庫裏實地感受一下。”
“不光這樣,他還在家裏和別人說起軍火庫密碼的謎語!”
宗拓哉猛然起身:“是和軍火庫的設計師說的?”
“不,是另一位有名的建築家叫做森穀帝二!”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