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日本的職場熬出頭的人,很少會有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的,忍這個字將貫穿他們的一生。
在他們身居高位的時候再對其他人做他們當初經曆的那些事兒。
他隻不過是想把炸藥失竊的鍋轉移到警方的調查不力上,反正平時有命案的時候警視廳的人也不怎麼中用。
還不如幫他分擔一些注意和責任,這樣他最後也能勉強混個體麵。
被盜的炸藥量畢竟不在少數,除非整個軍火庫爆炸,不然這賬他是平不了的。炸藥失竊的責任要是壓在他一個人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從今往後他會過得有多淒涼。
如果負責辦案的警員是普通的東京警察的話說不定還真容易讓他得逞。
可宗拓哉卻從來不吃他這一套,不說他們本身隸屬兩個係統互不統屬,負責人的人脈也管不到警視廳。
就是真拚人脈,鈴木家就是日本最頂級的人脈,其他的都在這些財團的麵前不值一提。
除非這個負責人能聯係到駐日美軍司令不然真的拿宗拓哉沒有辦法,就算他現在挨了正反8個大逼兜。
可問題是但凡他能和駐日美軍司令有關係,也不至於在東洋軍火庫當一個“高級庫管”啊。
宗拓哉揉了揉有些發紅的手掌,對眼前的“豬頭”慢條斯理的說道:“麻煩伱對我的部下禮貌一點。”
“我們來這裏是為了幫你們東洋軍火庫擦屁股來的,不是來聽你在這裏喋喋不休的放屁。”
“現在所有證據都在證明這是一次監守自盜,這位負責人先生你也不想因為這些被我們帶回警視廳吧?”
緊接著宗拓哉撩開西裝外套露出裏麵的手槍,輕輕的拍了拍。
“妨礙警方調查也是有等級的,像妨礙這種等級案件的調查我有權把你打死在這。”宗拓哉又拍了拍“豬頭”腫脹的肥臉。
“好好活著不好嗎?”
說完宗拓哉一扭頭對鑒識係的人喊道:“過來一個醫生給這位負責人處理一下!”
淺井誠實從鑒識係的隊伍裏走出,找到醫藥箱準備幫負責人處理傷口。
“淺井法醫,他就拜托給你了。”
“豬頭”負責人一聽淺井誠實是法醫當即麵露驚恐然後瘋狂的搖頭表示拒絕配合治療,宗拓哉見狀示意淺井誠實繼續回去調查。
你看還能動不就證明沒病嘛,沒病叫什麼醫生~
打發走滿腦子小心思的負責人之後,宗拓哉和諸伏高明來到失竊倉庫的門口,槍田鬱美已經開始現場勘查。
“怎麼樣槍田?”
“現場沒有任何強行進入的痕跡,門鎖也沒有技術開啟的痕跡。歹徒應該是用密碼進入的軍火庫然後盜走炸藥離開。”
一旁諸伏高明翻看著手下送來的刑事部的調查報告補充道:“當晚軍火庫也沒有工作人員注意到有外人進入。”
宗拓哉上下打量著失竊的倉庫說:“也就是說如果排除內部監守自盜的話,就意味著一個外人在所有人都沒發現的情況下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偷走了一袋子炸藥?”
“這倉庫看著倒是挺解壓,四四方方的裏麵東西放得倒也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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