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手下變態的笑容,宗拓哉隻覺得不忍直視。
MD,當年把大村謙吾招進警視廳的考官這是在積德行善啊,這玩意要是放在社會上,妥妥的就是個新時代的變態悍匪。
估計還得是止小兒夜啼的那種。
大村謙吾剛走到宗拓哉的身邊便迫不及待的說道:“頭兒,淺井醫生真不愧是你找來的人!”
“這審訊的手法可比我好太多了!”
“往常到了這時候兒一般人都已經昏過去了,但現在那個西本健雖然虛弱但還是清醒的!”
“而且淺井醫生都沒用任何藥物,單靠手法就能做到這種程度!”
宗拓哉白了大村謙吾一眼:“我跟你說了多少遍要多讀書多讀書,你這家夥就是不聽。”
“你看看現在書到用時方恨少了吧!”
“人家淺井醫生可是東大的高材生,當然要比你這種憨貨有方法。等淺井醫生入職之後你好好跟人家學著點。”
宗拓哉拍了拍大村謙吾的肩膀一邊往裏走一邊問:“那個西本健招了沒?”
“額這倒沒有。”
“嗯?”宗拓哉腳步一頓顯得十分疑惑:“不應該啊,這家夥難道還意外的是個講義氣的硬漢?”
“這怎麼可能呢!”
宗拓哉覺得一定是他們上的強度還不夠,幹脆準備自己上手。
唉,看來依然是道阻且長,自己得什麼時候才能當上個甩手掌櫃呀!
宗拓哉進入治療室之後徑直把渾身無力的西本健換了個體位,在治療室的床上讓西本健平躺腳比頭高。
然後找出一條毛巾按在西本健的臉上。
大村謙吾趕緊拉著淺井誠實一起按住一動不動隻能大口喘氣的西本健,然後隨著宗拓哉手上水壺中的水大量倒在毛巾上。
西本健開始本能的劇烈掙紮。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如果說西本健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壯小夥兒的話,這麼多年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他已經沒辦法從宗拓哉和大村謙吾的手上掙脫。
強烈的窒息感讓他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去世多年的奶奶。
隨著覆蓋在臉上的毛巾被取下,西本健本能的貪婪的呼吸著治療室裏滿是消毒水氣味的空氣。
時不時劇烈的咳嗽企圖把肺子裏的水全都咳出來。
不等他調整好自己幾秒鍾過後毛巾再次被覆蓋到他的臉上,隨後又是一陣猛烈的窒息感向他襲來。
如此往複三次之後,宗拓哉抓著他的頭發和他對視,認真的對他問道:“現在你願意說了嗎?”
這個問題一出西本健崩潰的嚎啕大哭,涕淚橫流之下是難言的心酸:“你TMD倒是問啊!”
“你不問我怎麼說啊,我怎麼知道你想聽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