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毛利蘭身上停留了很長時間。
直到秋庭憐子把他從沉思中喚醒才緩過神來:“宗警官又在想什麼壞事兒呢?人家可是高中生你可不要亂來哦~”
毒舌的禦姐總是喜歡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上調侃宗拓哉幾句,經過這幾次的相處她也發現一些宗拓哉的小習慣。
比如說.
宗拓哉一旦在思考什麼壞點子的時候兩隻眼睛就會不由自主的眯起來,當時讓自己爬牆的時候這家夥就是這麼個表情!
秋庭憐子哪裏還不清楚宗拓哉估計又想使壞了。
“不行這鍋我不能白幫那小子背,我得從他身上討點利息回來。”雖然說按照線人簿的說法作為UR線人的柯南能夠不定時的提供犯罪情報或者信息。
但經過這幾次的相處宗拓哉發現發生在柯南身邊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命案或者惡性傷害案件。
這和他一個緝毒警的職能不相匹配啊。
對宗拓哉來說不能提供有效情報的UR線人甚至還不如一個毒品行業內的N級線人有效,他就是一個這麼現實的人~
現在柯南既不能給自己提供有效的情報,還讓自己在目暮十三那裏幫他背了那麼一口大黑鍋,就這麼輕飄飄的放過柯南顯然是不可能的。
宗拓哉能看得出來柯南對於推理有著不同尋常的狂熱,就衝著他現在完全不像小學生一樣的行為舉止就能看得出來。
雖然宗拓哉不明白為什麼目暮的手下會允許一個小孩子在現場好像逛大街一樣亂逛,但他不是自己的手下,他也沒什麼發言權。
在職場混最忌諱的就是管得太寬。
既然柯南那麼喜歡推理,那就別管他宗某人讓他在這裏感受一下被劇透一臉的快樂!
宗拓哉立刻找搜查一課的刑警要來現場的證物,分別是一枝筆尖縮回去的圓珠筆以及一張寫著窪田的紙條。
正好美術館裏就有一個叫做窪田的工作人員,此時這個窪田正在手忙腳亂的向警方解釋這件案子根本就不是他做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宗拓哉仔細的看了看紙條卻發現紙條上窪田的名字上有很多劃痕,像是想要把這個名字從上麵劃掉。
再結合這支筆尖都沒有伸出來並且還能寫字的圓珠筆。
特麼的這麼明顯的嫁禍這幫人居然沒看出來?總感覺自己認知下限再度被刷新的宗拓哉無語的找到目暮十三把自己關於尋找真凶的辦法說了出來。
這時候不搜身還等啥呢?誰身上帶著沒有水的圓珠筆並且能查到死者指紋的就有很大嫌疑。
被害人剛死亡根本沒多久,凶手大概率就是美術館的人,如果這些人都沒有嫌疑的話再另行開始排查。
宗拓哉相信就這麼一套流程走下來,凶手根本就沒辦法逃脫警方的製裁,光在這一個個的問有什麼用?
他們又不是偵探!
再說警視廳裏還有一大幫善於審訊的同事.他們的存在不就是幹這個用的嗎?要是都在現場把所有情況都調查清楚了,那還要審訊幹嘛。
直接拉回來錄口供多好。
“宗老弟說的有道理,你們聽到了嗎就按照宗警部的意思來辦!”目暮十三主打的就是個從善如流,立刻吩咐手下開始對大廳裏所有人進行搜身。
站在不遠處全程聽完宗拓哉提議的美術館老館長深深的看了宗拓哉一眼,然後對一旁的警官說:
“不用搜身了,凶手就是我,這是你們要找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