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鐵這番話說的特別欠揍,同樣也特別狂,令人心中惱火的同時,也覺得他霸氣十足。
錢鳥良更著脖子大叫:“我們本來過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又有什麼可怕的,這次跟著鐵少,好好的唱一場大戲。”
王誌鐵隨手扔給他兩件法器,盡管沒有說什麼,意思不言而喻,看到別人一陣眼熱。
米登華在心中暗自搖頭,最終一句話都沒說,沒必要為了這些人,得罪王誌鐵這個強人。
一晃到了廢墟之門開啟的日子,大家從各自的城出發,來到無盡之海邊上。
王誌鐵向著四周掃視一番,看到三國群英這次的領隊,是一個一臉臭屁的主,不由的眉頭一皺。
米登華小聲說:“他是小袁家的袁長玉,盡管名頭不如大袁家的袁長猛響亮,又是一個標準的紈絝子弟。
但卻是一個真正的福星,運氣相當的好,多少次化險為夷,還能得到好處,一直是三國群英探索廢墟幻境的領軍人物。”
王誌鐵聽到這個話,不由得露出驚訝的表情,很多時候幸運星是最難纏的,成為幸運星的敵人,就等於麵對一顆災星。
他輕描淡寫道:“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白費,咱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用不著考慮那麼多。”
米登華點頭答應,向著後麵退了幾步,把王誌鐵擺在前麵,顯然也是另有心思。
王誌鐵對此倒是不以為意,很多時候能被人利用,也是價值的體現,就怕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
白利宇笑著說:“和鐵少許久未見,鐵少還是風采依舊呀。”
王誌鐵斜著眼睛道:“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風采,你可不要瞎說,當心我告你誹謗。
上次到你的城去,你連個麵都沒露,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
所謂打人不打臉,王誌鐵提起這件事情等於扇三大劍派的耳光,把那些老家夥氣得七竅生煙。
陳羿辰憤怒的哼了一聲:“你不提這件事情就算了既然提起來,咱們就算算賬…。”
朝慧和尚搖頭晃腦道:“真沒想到施主會這麼說,那些弟子死的太不值了,不知道他們泉下有知,會不會後悔為你們這樣的門派犧牲。”
陳羿輝憤怒的吼道:“你這個死和尚,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侮辱死去的弟子,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朝慧和尚喧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施主這話是怎麼說的,出家人不打誑語,小僧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想想你剛才的話,什麼叫做不提也就罷了,也就是說沒有人提這件事情,那些弟子就白死了,壓根沒人記得這件事。
那些弟子可是奉命而為,至於說這個命令是誰下的,大家心知肚明,小僧說他們死的不值,難道不對嗎?”
和尚全都能言善辯,沒道理都能辯出道理來,更何況現在還有些道理,更是口吐蓮花,讓大家覺得就是這麼回事。
陳羿輝見門下弟子,一個個目光閃爍,就覺得一股無名業火,從腳後跟直躥天靈蓋,整個人都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