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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誌鐵看到森由紀苤的手勢,臉上露出笑容,這些家夥的行動倒是快,真不愧是魔崽子呀。
湯思群見王誌鐵閉嘴,終於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小子這麼能噴,之前真是小看他了。
“你這個無知小輩,真是一點禮數都不懂,像你這樣的無恥之徒,也就隻能和邪魔外道為伍,永遠難登大雅之堂。”
湯思群終於撈到機會開口,一上來就把自己擺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好像自己是聖人一樣。
王誌鐵打了個哈哈:“你這個不知所謂的老東西,在本少爺麵前裝什麼犢子,本少爺心情好,就不和你計較了。
本少爺要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你們的家讓本少爺給偷了,除了在場的這些人,你們的勢力已經沒人了。
知道你們想要說什麼,他們確實不會分身術,但是本少爺有的是手段,讓你們上當易如反掌。”
他說著打了個響指,除了他和森由紀苤,剩下的人全都變成一團煙霧,消失在大家麵前,好像從來就不存在一樣。
這些人看的目瞪口呆,他們連做夢都沒想到,世上有如此神奇的手段,實在是不可思議。
這些人隨即反應過來,紛紛使用手段,與家裏進行聯係,結果讓他們大失所望,一點回應都沒有。
所有人都覺得一股無名業火,從腳後跟直躥天靈蓋,整個人都要氣炸了,接著就是無盡的傷心。
湯思群憤怒的咆哮:“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森由紀苤不屑一顧道:“你們是少爺的敵人,少爺怎麼對付你們都是應該的,隻能說你們自己蠢。
本來我們隻是想滅掉鳳鳴宮,讓所有人都知道瞎逼逼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別以為自己是女人,就有什麼了不起。
是你們自己非要跳出來,既然你們覺得牡丹架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們少爺自然就成全你們,你們應該說聲謝謝呀。”
森由紀苤絕對是個牙尖嘴利的主,這番話聽上去又很有道理,氣的這些人眼冒金星,甚至有些直接就吐血了。
徐慧珍歇斯底裏大叫:“你們全都是魔鬼,怎麼能這麼對我們,我們可是女人,女人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你們就應該讓著我們。”
王誌鐵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你不要演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青城劍派在後麵指使的。
也就是這些傻帽,拿你當個寶似的,根本就不知道你拿他們當傻瓜,在你的眼中,他們連炮灰都不如。
他們唯一的作用,就是讓我殺光,你們以此來做文章,敗壞我的名聲,隻有我的名聲臭了,才更方便你們做一些事情。
這些人倒是不能怪你,要怪隻能怪他們自己蠢,連自己是什麼貨色都不知道,真是死了也不多餘啊。”
正在嗷嗷直叫的那些人,就像一群被掐住脖子的鴨子,所有的聲音都憋回去了。
整個現場寂靜無聲,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大家都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