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姑姑,虞夫人不是你,雲夢江氏也是江家的基業,不可能成為虞夫人的。
祁安: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是虞紫鳶就直接幹掉江楓眠推自己兒子上位,給自己添堵的丈夫哪有任打任罵的兒子香。
雖然祁安對江楓眠十年如一日的偏心眼,無知無覺的給人添麻煩這點十分無語,但也沒有看著魏嬰去蓮花塢小住,反正如今的虞紫鳶早就今非昔比,不會再將從江楓眠那裏受到的氣發泄在魏嬰身上,隻會避開所有人發泄在罪魁禍首身上,所以蓮花塢成了魏嬰的第二個家,魏嬰的表字也是江楓眠贈予的,說是當年他從魏長澤那裏聽到的。
這些年藍渙和藍湛在雲深不知處和十裏桃林換著住,兩年前藍渙加冠、取了表字,依舊是字曦臣,由藍家男性長輩取的,這件事一開始以藍啟仁為首的藍家人還擔心祁安會插手,他們在藍渙十四歲的時候就開始擔心,結果祁安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直到十五歲的藍渙在藍家行了加冠禮、定下了表字時,依舊安安靜靜、沒啥動靜的祁安都讓藍家人抱著懷疑的態度,他們都不由自主的開始陰謀論,覺得祁安一定是心裏憋著大招,然後給他們藍家來一個大招。
可惜,一向愛好和平的祁安完全沒有一點動靜,她參加完藍渙的加冠禮後揮了揮袖子,沒帶走雲深不知處的一片雲彩離開了。
在藍湛行了加冠禮,取了忘機的表字後,雲深不知處特有的風俗節日開始了。
“你們誰想去聽學?”祁安本著民主公平的原則讓她的徒弟們自己選擇。
如今雲陽祁家的弟子已經排到了三十八號,這群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都是不情願。
“姑姑,能不去嗎?”
“姑姑,我覺得我們的知識儲備已經夠足了,一點都不需要接受藍家的教導。”
“姑姑······”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試圖說服祁安,可惜,毅力堅定如鐵的祁安給了他們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
眾位弟子:懂了,必須得去。
本著‘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原則,除了魏嬰外的三十七個弟子毫無同門情意開始尋找聯盟、甩鍋,都試圖將對方營地的師弟師妹給推薦出去。
“既然你們都這麼熱情激動,那不如···”祁安笑眯眯的看著三十七個弟子,臉上的不懷好意讓弟子們後背一涼。
二十九個弟子:不會是讓一起去吧?!嗚嗚嗚,不要啊,早知道就把小三十一他們給推出去,反正他們是我們中間最胖,去餓幾頓也餓不死。
這二十九個弟子懊惱不已,完全不知道自家二十九個師兄師弟師姐師妹想法的八個弟子還在心底嚶嚶嚶。
“那不如我們來抽簽吧。”祁安笑眯眯的看著徒弟們變來變去的臉色,真是太好看了,果然每天閑得無事幹的時候逗弄逗弄自家徒弟,時間都過得快一些了。
“抽簽?!!”三十七個弟子驚恐的看著祁安,有些運氣不好的已經在心底哭成了狗,一些運氣好的則將心放好了一半。
運氣不好但修為在一眾弟子中上遊的弟子們悄咪咪的打量著祁安的臉色:可以悄咪咪的作弊嗎?!隻要姑姑不插手,這還是可以實行的。
祁安回了運氣不好但修為在一眾弟子中上遊的弟子們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如果去的都是修為墊底的弟子,我的臉麵往哪裏擱?所以她不僅不會放水,還會暗箱操作,親自民主公平選人。
就這樣,禍從天降的弟子在民主公平的抽簽之下成功的成為了去雲深不知處聽學(受苦受罪)之旅。
魏嬰看著苦大仇深的師弟師妹們:理解,充分理解,如果不是二哥哥非要我去,我也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