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有兩位程家娘子,袁慎雖然沒有點名是哪位程家娘子,但他的眼睛卻盯著程秧。
“袁······”程少商的原則是:你說我不行,我可以當你放屁,無視你!但你不能說我阿姊,你敢說我阿姊,我就敢跟你幹起來!
“嫋嫋!”程姎阻止了程少商,她不覺得程少商的心眼能對得過袁慎,她可不能讓她家嫋嫋留下什麼心裏陰影,“皇甫先生,你覺得,你故事中的那個小女娘還該繼續等下去嗎?繼續等那個不知何時會回來的公子?繼續為那位公子無怨無悔的付出?繼續背負著家族和外界的流言蜚語和雙重壓力?繼續浪費她的青春?袁公子說刻薄?那敢問袁公子,皇甫先生故事中那位公子的所作所為就不刻薄了嗎?既不喜歡、瞧不上那位小女娘,就該早早稟明長輩,兩家和和氣氣的退婚,而不是逃避出走,認為見不到、聽不著,這門婚事、那位小女娘就不存在了,白白耽誤那位小女娘的芳華。後來一夕之間全族出事,公子倒好,為躲避禍事,遠走他鄉,一走便是七年之久,獨留小女娘幫他細心照顧家人,用柔弱的身軀撐起偌大的一個家族,袁公子可曾想過當時那般情況,那位小女娘在明知自己的未婚夫瞧不上自己的前提下,需要怎樣的毅力和決心,才能說服自己,才能有勇氣背負起來自家族和外界的壓力和流言蜚語,擔起照顧未婚夫一家重任?那時,那位小女娘年芳才幾何?七年,那是多少個日夜?多少個春秋?袁公子可知那位小女娘是如何熬過這些歲月的?忠仆舍身護主,臨終托付孤女,為了這份忠義,那位公子照顧孤女理所應當,但照顧分很多種,為何就非得選一種負了那位為他付出七年的小女娘的方式?在公子心裏,這位忠仆孤女比那位苦等他七年、為他照顧全族的小女娘重要一些?”
程姎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視線從袁慎身上落到了皇甫儀身上,“皇甫先生,造成這一切的原由,不過是你故事中的那位公子有恃無恐罷了,他覺得未婚妻能無怨無悔、不知前路的苦等他七年,那在耽誤這一天兩天又有何何妨,反正她會等著他。”
“不,不是的,我···他沒有,他···是真的耽···”皇甫儀焦急的看著程秧,可後麵的話在程姎通透的眼神中慢慢消失,因為他心裏早就知道答案了,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皇甫先生,被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卻忘了一點,那個能力排眾議替遠走他鄉的未婚夫抗下一切的小女娘並非尋常的女娘,當斷則斷、不受其亂,當斷不斷,必受其難,這個道理和決心,那位女娘既明白也能做到!”程姎再次看向袁慎,“袁公子剛才那個問題,我可以替我自己、替我家嫋嫋回答袁公子!我不會等,當我知道未婚夫瞧不上我的那一刻,這門婚約便不可能繼續存在下去,所以自然不存在等還是不等,更加不存在後麵不辭辛苦照顧那一大家子的事情,因為我並不欠任何人的!至於我家嫋嫋,這樣的未婚夫,就不可能和我家嫋嫋訂下婚約,所以,袁公子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若程四娘子心悅那個人呢?”袁慎毫不客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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