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紳殷德可是陪同和孝公主出門散心的,要是帶上這些外人當電燈泡,那還散什麼心,要知道他們影衛可都是遠遠跟著,生怕礙事。
“你算什麼東西?影衛?不過就是駙馬爺麾下的一條狗罷了。”
“我姐夫派人來保護駙馬、公主,是你一個小小護衛能管的?別給臉不要臉了!”
“這蘇州城那個駙馬敢不給小爺麵子?!識趣的就給小爺讓開!”
老管家旁知州的小舅子,指著蘇長青的鼻子罵了起來。
這家夥剛才被知州派人從溫柔鄉拽出來,說為了讓他代表知州府去招待豐紳殷德,原本酒還沒醒的他被蘇長青攔下,積壓的脾氣頓時爆了起來。
本來就是依仗裙帶混到了如今這個地位,自然沒有多少文化,平日裏雖然穿的人五人六,可這市井小人的脾氣確並未改變,在加上現如今又喝醉了,自然連裝都不想裝了。
霎時間。
老管家的臉黑了下來,連忙捂住了他的嘴,交給一旁的衙役,上前鞠躬行禮。
“還請大人原諒,他是我們知州的小舅子……這行事一向囂張跋扈,在加上今日喝了點馬尿,這才出口不遜。”
“此事我定然會原原本本轉告我家大人,定會好好懲罰這狂徒,給大人一個交代。”
老管家指著小舅子怒斥著。
帶來的衙役也十分配合,死死的摁住了他,任憑他如何掙紮都不放開。
“當真有趣的很。”
“上,給我打斷他身上每一根骨頭,畢竟狗最愛骨頭不是嘛。”
蘇長青沉聲道。
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影衛便緩步走了過去。
一身殺意讓沒見過大場麵的知州府衙役失了分寸,許多人紛紛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一時間慘叫聲響起,由於過於淒厲,甚至引來了巡城的蘇州衛。
“停手!都停手!!”
一隊巡邏的蘇州衛循聲趕來。
當他看見清一色的黑甲影衛後,頓時結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所有人頓時就慫了。
當發現蘇長青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他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忽然,靈機一動。
“那個,各位爺,附近有條河,附近沒什麼人家居住,各位爺也好完事處理不是……這一地血也影響各位爺心情不是……”
“救我啊,知州是我姐夫……”
“睜大狗眼看看我是誰啊!”
小舅子依舊哀嚎著,渾身的疼痛也讓他清醒了一點。
眼前這些影衛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沒人救自己的話,真的會被打斷渾身骨頭,蘇州衛的到來則是他的希望。
然而,讓他失望了,他的話並沒有什麼用。
一旁的蘇州衛恨不得親自上前來踹他幾腳,自己和不想惹上這些殺神,影衛在青徐二州的戰績他們可都清楚,他們自認為比不過青州衛,又怎麼可能是影衛的對手。
眼見蘇州衛沒什麼反應,知州小舅子一咬牙,大喊了起來。
“住手啊!!”
“我可是知州的小舅子,你們不怕死嘛!到時候就算是豐紳殷德也保不住你們!!”
他的聲音盡可能大,想讓周圍百姓都聽見。
隻不過可惜,周圍百姓早就在剛才的哀嚎聲中,緊鎖的房門,此刻別說出門幫他來,就連點燈都不敢。
影衛下手極其有章法,渾身劇烈疼痛,可精神確無比亢奮,他們要讓他清清楚楚體會被人打斷渾身骨頭的滋味。
“廢話真多,知道你是知州小舅子了。”
蘇長青冷聲道。
青州大小官員他們都‘招待’過,區區一個知州府的小舅子?就算得了什麼,別說打了,就算蘇長青此刻將他就地格殺,豐紳殷德也不會怪罪與他們。
片刻後。
知州小舅子已經變成一灘爛泥,癱軟在血泊中,即便如此,他依舊神智清醒,隻不過此刻確發不出聲音來,隻能嗚嗚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見狀,蘇長青這才慢慢走了過去,看著蘇州府的那些人。
“我等影衛,是主子的一柄劍,一塊盾,哪怕為了主子死也在所不惜。”
“但是……就連主子也不會說我們是他的狗,今後若是讓我再發現,誰膽敢詆毀我們影衛,此人便是下場。”
蘇長青厲聲道。
自己等人可以隨時為豐紳殷德赴死,但是也絕對不允許被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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