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顧忌她的身體,這晚盛境淵做得很克製,簡直不像他過去的風格。
好些時候倒是搞得白穗辭難以忍受,磨蹭著哼哼唧唧。
盛境淵隱忍著警告她:“你身體還沒好全,安分點。”
哪怕是一夜的和風,也搗鼓得白穗辭渾身像被拆了重組。
她一覺睡到了傍晚,隻覺得骨頭縫兒裏都透著酸。
隱約記得天還蒙蒙亮時,盛境淵就起床了,好像是跟她說了他要出國一段時間,讓她這段時間好好養著身體,還說她不中用。
另一邊,菲歐娜朝著剛下飛機的盛境淵迎了上去。
“學長,好久不見。”
菲歐娜是盛境淵留學期間的學妹,當時就對盛境淵窮追不舍,隻不過盛境淵從來就不怎麼搭理她。
這次的跨國合作,正好和菲歐娜的家族有關,菲歐娜自告奮勇,爭得了和盛境淵打交道的機會。
盛境淵偏頭看向菲歐娜,笑著打了招呼:“菲歐娜。”
菲歐娜親密挽住盛境淵的手臂,跟他絮絮叨叨說著畢業後那些共同好友的出路,盛境淵微微偏頭聽著,時不時應上幾句。
這可把菲歐娜高興壞了,畢竟上學時候,盛境淵可是朵名副其實的人人渴望而不可及的高嶺之花,追求他的人多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的財閥家大小姐,家裏個個都是有背景的,可他卻連看都不看一眼。
有人問過他,他說家裏有女朋友,後來她去一打聽,才知道他說的是白家大小姐白寅初,和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確實是容不得其他人入足。
但她沒想到,深愛白寅初的盛境淵,有一天,竟然會跟她退婚。
菲歐娜覺得自己的機會從天上砸了下來,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她把盛境淵帶去了一家百年餐廳,餐廳的樓上就是酒店,她早就籌謀好了,等到她和盛境淵酒過三巡,她再施以撩撥,不信盛境淵不為她傾倒,再怎麼說,她也是當初計算機係的係花。
菲歐娜敬盛境淵酒,盛境淵倒也不多推拒,隻是快喝完一瓶時,他抬頭看了下腕表,又拿起手機低頭看了一會兒,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微微勾唇一笑。
菲歐娜心裏一緊,故作打趣道:“學長是在和誰聊天麼?怎麼看起來這麼愉快?”
盛境淵把手機倒扣在桌麵上,又抿了一口紅酒,顯然不想多說:“沒什麼。”
另一邊,白穗辭收到盛境淵發來的消息,問她吃過藥了沒。
白穗辭把自己喝光了藥的碗底拍了照亮給盛境淵看,盛境淵已讀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