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白穗辭第一反應是她是不是被什麼白寅初的鐵粉給綁了,但白寅初怎麼也在這裏?
門外傳來了一串腳步聲,房門被一腳踹開,出現了一個白穗辭幾乎都快忘了的人——江庭。
江庭瘦了不少,還黑了,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隻裹著衣服的猴兒,和從前衣冠楚楚的樣子大相徑庭。
他手裏轉著一柄刀,笑得猥瑣又惡劣:“都醒了啊?”
他走到白寅初麵前,用刀刃拍了拍她的臉,又用刀尖挑起了白寅初的下巴,看著白寅初瑟瑟發抖地掉眼淚,“呸”了一聲,痛罵道:“你個臭婊子現在知道怕了?裝什麼小白花呢?還影後,我看是挺會做戲的,但現在這會兒,沒人有功夫看你做戲!”
白寅初整張臉都慘白,連嘴唇的血色都褪盡了,顫抖著問:“江庭,你要做什麼?你要是敢動我,境淵是不會放過你的!”
江庭聞言“桀桀”笑了起來:“怎麼?我現在這樣,你覺得他放過我了?賤女人,要不是你,我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我現在就像個過街老鼠一樣被人人喊打,你們是想逼死我呀,既然你不仁,也休怪我不義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白穗辭在一旁聽了老半天都沒整明白,所以關她什麼事?為什麼連她也一起綁了?
江庭就好像背後有眼睛似的,轉過身來看向了白穗辭:“還有你,不要臉的貨色,盛境淵能上你,我就上不得了?”
江庭抓住白穗辭的頭發,迫使她抬起臉:“你說,盛境淵這麼搞我,究竟是為了你姐呢,還是為了你呢?”
白穗辭疼得皺起了眉,但一聲不吭。
江庭鬆開了白穗辭,麵目扭曲地笑了一下:“我是真的很好奇啊。”
他扭頭命令身後的馬仔:“給盛境淵打電話!”
另一邊,盛境淵剛開完跨國會議,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覺得太陽穴一陣陣地發疼。
唐洲衝了進來,聲色驚慌地喊道:“盛先生,不好了,白小姐被綁架了!”
盛境淵麵色一沉,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接過了唐洲手裏的手機:“喂。”
“盛境淵,好久不見。”電話裏傳來了江庭的聲音。
盛境淵蹙眉思索了一下,一下子還沒太想得起來這是誰。
江庭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譏諷道:“怎麼?忘了我是誰了?也是,太子爺日理萬機,哪能記得我這種小角色?”
“我也不跟你廢話,想救你的心上人,自己帶著錢過來,還有,給我準備好車和出國的機票,地址我發你手機裏,如果你敢帶人,我就當場殺了她們兩個。”
兩個?盛境淵擰起了眉頭,麵容緊繃。
他沉吟了一會兒,淡聲道:“先讓我跟她們說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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