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弟弟跟她同母異父,自幼就體弱多病,在白穗辭快上初中那年,他生了場大病,需要動手術,他們的媽媽拿不出這麼多錢,於是把白穗辭賣還給了白家,換來了給弟弟治病的錢。
可這麼多年下來,弟弟的身體依舊不見好,白穗辭回去看過他,被他趕了出來,她至今還記得他看向自己時候眼中帶有的濃烈恨意,後來她就隻能定期給他的主治醫生轉錢,讓醫生說這些都是背後企業的慈善資助。
所以她跟在盛境淵身邊,不僅僅是因為白寅初,還因為若是沒有盛境淵給她的這些錢,僅憑她一人實在無力支撐起弟弟大額的醫藥開銷。
原來盛境淵都知道。
所以在他眼裏,她就是個為了錢財不惜輕賤自己的女人,在身身下都可以輾轉承歡。
他牢牢抓住了她的短尾,肆意玩弄,看著她狼狽想逃又卑微求饒,眼中有玩味,有興致,唯獨沒有不忍心。
而此刻,他好像連這點興趣也失去了,意興闌珊地鬆開她。
……
白穗辭在醫院休養了兩天,就回了拍攝現場。
工作人員看到她回來,象征性地歡迎了一下她,就繼續投入了緊鑼密鼓的拍攝中。
姚小魚打抱不平:“一群見風使舵的人。”
“好啦。”白穗辭哄她:“怎麼我住院這幾天你人不見了?”
姚小魚癟嘴:“我被闖哥叫回去訓話了,本來當天就能回來的,誰知道下暴雨了,這山旮旯溝溝的地方,居然還停飛。”
闖哥是邵闖,白穗辭經紀公司的老板,一個熱愛玩票但眼光毒辣的富二代。
他老說白穗辭是塊璞玉,但沒見過誰對璞玉的眼神是笑裏藏刀的,每次他一笑,她就背脊發涼,冷颼颼的。
白穗辭默了默,在心裏為小魚點了蠟。
一轉眼,就看到周芮文挽著盛境淵慢悠悠地從別墅裏晃出來,工作人員一改敷衍的態度,狗腿地迎了上去。
“穗辭,你好點了嗎?”周芮文看到她,很驚喜似的。
“我沒事啦,多謝芮文姐關心。”
一旁盛境淵像是不耐煩了,皺了皺眉:“我先過去了。”像是一秒也不想看到她。圏圏仦哾蛧
周芮文麵上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就收斂住了,拉住盛境淵即將抽出去的手,那波濤洶湧都緊緊貼上了他的胳膊,語調也拿捏得很是婉轉:“你瞧瞧你這脾氣,好啦,我陪你過去。”
他揚眉,攬住她:“這麼明目張膽?想要了?”
白穗辭移開視線,裝作充耳不聞的樣子,拉著姚小魚走了。
身後傳來了周芮文的嬉笑聲,好像是盛境淵又說了什麼,惹得她樂不可支。
。您提供大神馥臨的盛先生,乖乖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