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盛境淵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難道是想用自己喂飽我?”
白穗辭無語凝噎,知道盛境淵是個一旦做了決定就油鹽不進的性子,現在還在節目上,她沒打算跟他鬧僵,隻能忍辱負重地被他拖上了車。
盛境淵看著路,漫不經心地問:“想吃什麼?”
“你餓了你問我?”
他偏頭看了她一眼:“今天火藥味兒這麼濃?吃槍藥了?”
她抿唇,沒理他。
他渾不在意地笑了笑:“該不會是吃醋吧?”
白穗辭怒了,扭頭瞪了他一眼:“少自作多情!”
“最好不是。”盛境淵的表情也淡了下來:“白穗辭,不用我提醒你的身份吧?別在這跟我惺惺作態無理取鬧,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後半程白穗辭幾乎沒說話,她覺得有些委屈,天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喜怒無常的,她隻是單純地不想搭理他罷了,這都有錯?
盛境淵把車開下了山,拐進了附近的一個小鎮,小鎮的煙火氣很足,街邊還有不少夜宵攤,白穗辭看著那些烤串咽了咽口水,盛境淵注意到了,嗤笑了一聲:“別想,我不吃垃圾。”
“你愛吃不吃,我吃我的。”白穗辭哼了一聲,開門下車。
盛境淵一把把她扯了回來,又是不善的麵色:“前幾天病才好,又忘了?”
“盛先生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一個無名無份的人了?”
他鬆開她:“不識好歹。”
白穗辭領了他這句罵,到小攤子上選烤串,明天還要拍攝,她也沒敢多吃,隻點了一串五花肉和一串蘑菇解解饞。
熱騰騰的食物下肚,她終於從胃裏泛酸的狀態裏緩了過來,但最近胃似乎真的不太正常,前麵明明還餓得仿佛能吃下一頭牛,這會兒吃完兩串烤串就又飽了。
她回身去找盛境淵,發現他的車早就沒停在原地了。
白穗辭愣住了,這家夥,不會一言不合就把自己給丟下了吧?
她打了個電話給盛境淵,第一個沒打通,第二個嘟了好幾聲才被接起來。
對麵沒說話,白穗辭也沒什麼跟他僵持的心思:“你人呢?”
“白小姐吃好了?”
“嗯,你在哪裏,我來找你。”
“我看看啊,我在的這個地方不太好形容,非要形容的話,啊,這窗外有個路燈。”
說完不等白穗辭反應,盛境淵就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白穗辭氣得在原地轉了個圈,而後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句話怎麼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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