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聽到白穗辭委屈又撒嬌的嗓音:“那我就先回家啦。”
然後又扭捏道:“那你可以親我一下嗎,我看他們談戀愛都有告別吻的。”
盛境淵沉默了一會兒,混不吝地答應了:“行啊,你先閉上眼睛。”
白穗辭看起來很高興,二話不說就閉上了眼,微微撅起嘴等待,那模樣像極了一隻揣著鬆果的小鬆鼠。
盛境淵看著她閉上了眼,嗤笑了一聲,轉身走了。
直到他走出老遠,白穗辭才小心翼翼地發出疑問:“境淵,你怎麼還不親我呀?”
當然沒人回應她。
白穗辭睜開眼,懵了好一會兒,才看清盛境淵即將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倏地紅了眼眶。
白日天光被雲層吞噬殆盡,月牙兒慢慢爬上半空,春末的晚風長掃而過空蕩蕩的操場。
白穗辭從無聲地掉眼淚,到壓抑地嚶嚶哭,再到繃不住地嚎啕大哭,轉變全程隻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鶴頌澤連躲開的機會都沒有。
她哭了好久,鶴頌澤有點兒等不下去了。
實在沒辦法,他出聲打斷她:“喂,別哭了。”
白穗辭嚇了一大跳,猛地回過頭來,眼眶通紅,臉上還掛著兩道亮晶晶的淚痕。
自小就憐香惜玉的鶴頌澤看到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禁有些心軟,不自覺就放軟了語調:“別哭了,為他個渣男有什麼好哭的。”
這話說得就好像他就不是個渣男一樣。
他從口袋裏掏呀掏,掏出了一包紙巾遞給她:“擦擦眼淚,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
“你怎麼這麼燙?”原本攬著白穗辭的鶴頌澤鬆開了她,轉手去摸她的額頭。
在感受到掌心的溫度之後,鶴頌澤蹙了眉:“你發燒了,你知道嗎?”
白穗辭本來想說沒事,但餘光看見盛境淵和周芮文走了過來,立馬身子一軟,往鶴頌澤懷裏靠去。
她單手扶額,雙目微闔:“嗯,我不太舒服,你能帶我去休息室嗎?”
鶴頌澤對她突如其來的態度轉變有些意外,但也沒深思,隻以為她難受得緊,半抱住她往外走:“我帶你去醫院。”
在經過盛境淵的時候,鶴頌澤跟他打了個招呼。
盛境淵淡淡地問:“晚宴快開始了,你去哪兒?”
白穗辭故作虛弱地從鶴頌澤懷裏抬起臉來,對著盛境淵笑得溫溫柔柔,無比嬌羞道:“去開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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