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艱難地爬起來洗了個澡,又精心打扮了一番。
奈何鏡子裏的自己麵色實在太過蒼白,於是她又多撲了幾層腮紅,塗上漿果色的唇脂。
清透的底妝,搭配花費多時化好的桃花眼妝,讓她笑起來的時候活像是一隻妖媚狡黠的小狐狸。
到達宴會會場,白穗辭已經頭暈目眩了。
她強撐著儀態,走到角落的沙發坐下。
姚小魚在掛電話之前神秘兮兮地跟她說給她安排了一位十分拿得出手的男伴,但又對具體是誰三緘其口,隻說等她過去了就知道了,白穗辭實在是沒有精力繼續追問。
她環顧了會場一圈,想找找她的男伴,然後她就看到了站在周芮文身旁的盛境淵,芝蘭玉樹,麵若冠玉。
他端著一杯酒,和不斷湊到他跟前攀談的人們寒暄,那迎來送往的模樣,倒像是這場宴會的主人。圏圏尐裞蛧
“白穗辭?”
頭頂傳來散淡的聲音,白穗辭回過神仰頭看去,喊她的男人佇立在她麵前,高挑挺拔,長了一張過分好看的臉。
“男伴?”她試探著問。
男人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像是默認了,隻是看向白穗辭的目光意味深長了起來。
他伸出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鶴頌澤。”
白穗辭蹙了蹙眉,總覺得這名字有點兒耳熟。
沒作他想,她握住鶴頌澤的手以示禮貌,他卻一個用力把她拽了起來。
白穗辭猝不及防,跌進了他的懷裏,被他一把攬住細腰。
“你瘦了不少。”他揚了下眉。
“你認識我?”她微微推開他,對他浪蕩子的行為有些不滿。
鶴頌澤聞言,有些惋惜似的:“你不記得我了嗎,我長得也沒那麼大眾臉吧?”
白穗辭有點尷尬,默默開始搜腸刮肚地回憶。
“大學的時候,我請你吃過夜宵。”鶴頌澤提醒道:“就你在操場哭得很慘的那次。”
白穗辭先是陷入了沉思,而後逐漸睜大了眼。
“看來是想起來了。”他笑了笑:“沒想到這麼多年後再次遇見,又是撞見你在哭。”
哭?最近?
靈光一閃而過,她又想起來了,所以那天在格鬥場的洗手間給她遞紙巾的也是鶴頌澤?
鶴頌澤收緊胳膊,讓白穗辭的身體緊貼上自己的,她被拎得踮了下腳,明顯感覺到箍在自己後腰的手臂的孔武有力。
他低頭湊近白穗辭,鼻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嗓音喑啞地調笑道:“寶貝兒,你好會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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