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以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胳膊肘捅了捅慵懶地坐在他身旁的盛境淵:“哎,那這不是本色出演嗎,難怪能獲獎啊。”
被他碰到的男人蹙了下眉,不甚在意地從熒幕上收回目光,有些嫌棄地拍了拍被鳳以延碰到的衣袖。
“這麼一對比,我們初初可真是如珠如寶。”
被點名的白寅初此刻正站在大熒幕前,作為這部電影同被提名的最佳女演員,她拿到的是最佳女主獎。
聚光燈打在她的身上,讓她如同一顆深海裏的夜明珠般絢爛奪目。
白寅初微微揚著下顎,看著白穗辭的目光裏含著不加掩飾的諷意。
白穗辭在白寅初身邊站定的時候,白寅初已經接過主持人遞來的話筒開始致辭了。
千篇一律的致辭開篇,原本以為也會迎來千篇一律的結尾,卻沒想到白寅初扔出了一個深水炸彈。
“我最感謝的還是我的未婚夫對我的理解與支持。”
她說到這裏,刻意停頓了一下,等場下都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並且開始交頭接耳以後,她才繼續道:“如果沒有他,我走不到今天。”
“我知道這很突然,但我還是最想在第一時間跟大家一起分享這份喜悅。”
“我要訂婚啦。”
白穗辭背在身後的手狠狠拽住裙擺,下意識往台下看去,盛境淵懶散地倚坐在位置裏,單手支著下頜,頗有些事不關己的模樣。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偏過頭來,不動聲色地對上了她的視線。
白穗辭來不及扭開頭,就見他微微勾起了唇角,對著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會場內的交談聲愈演愈烈。
“未婚夫是誰?盛境淵嗎?”
“那不然還能是誰,白寅初就是盛境淵的白月光,這件事上流圈子沒人不知道吧?”
“可是我怎麼聽說三年前和盛境淵在一起的是白穗辭啊……”
被問的那人笑出了聲:“你見沒見過白穗辭以前的樣子啊?比劇照裏還胖,盛境淵當初就算是瞎了眼也看不上她啊。”
下了場,白穗辭回到更衣室,從包裏翻出藥盒,吞了一片止疼片。
她脫下禮服,換上自己的便裝,被緊勒了一晚上的胸口總算是能鬆開喘口氣了。
在裝扮桌前坐下,她單手揉捏著隱隱作痛的額頭,閉目養神。
門被推開,應該是助理姚小魚來找她了。
“小魚,我頭疼,先讓我歇會兒。”
等了一會兒,身後沒有動靜,白穗辭睜開眼,疑惑地從鏡子裏往後看。
男人倚牆而立,也從鏡子裏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沉下臉,站起身往門口走。
卻被他一把扯住了手臂。
她掙紮著:“盛境淵,訂婚了就別再來糾纏我。”
眾人都以為盛境淵才剛回國,但她知道他已經回國半年有餘了,這半年間,他就像是回來索命的撒旦,逼著她和他暗通款曲。
。您提供大神馥臨的盛先生,乖乖寵我